箭矢射入獐目之中,卻并不能對其造成真正的致命傷害,只合讓它暫時不能視物而已。
二狗對這情況早有心理準備,但凡邪獸都這德性,不懼遠攻,只怕近戰劈砍。
而且好歹這金毛獐子還能用箭矢破皮,據說世上還有一些更惡心的邪獸,任何弓弩飛鏢等遠程武器連它們的身子都碰不到,仿佛身上有看不見的盔甲護罩籠罩著一般。
二狗射完箭矢,當即拋掉獵弓,反握短刀合身沖了上去。
此時黃獐群早已大亂,包括那四頭忘我爭斗的雄性黃獐也恢復了清醒,它們哀鳴著四散奔逃,只可惜有兩頭雄性黃獐因為傷勢過重,跑了沒幾步就仆倒在地上,悲切的“啾啾”哀鳴。
二狗自不去管它,只認準了那金毛獐,合身撲到它身上,先用靈能雷法輕輕一點,麻痹其身軀,然后短刀貼著其耳根壓腕插入,卻是一擊斃命。
那金毛獐直到斃命,卻只來得及叫了一句“饒命”。
二狗殺了金毛獐子,撿回了箭矢,卻見那獐子原本被箭矢射爆的雙目早已恢復如初,雖然早知如此,但親眼見了心中仍然覺得有些詭異。
這邪物箭射難傷,刀殺卻成,完全不合常理啊
只是邪物既死,他也不及再做試驗,便搖搖頭驅散心中的疑惑,轉頭看那兩頭逃跑不得的黃獐,卻見它們四肢傷重難行,身上也是血跡斑斑,即便放了恐也難活命。
如此二狗卻是上前又將此二獸一一解脫,然后對其開膛破肚,將那一干內臟腸物掏摸出來埋了土,只留下心臟來,準備送予師傅下酒之用。
黃獐處理過后,二狗又來處置金毛獐,這物卻不能于野外處置,需得回土地廟料理才成。
于是二狗用短刀砍了一根大臂粗的木棍作擔子,一頭挑了金毛獐,另一頭挑了兩頭黃獐、雉雞和些許雜物,約莫一百五十來斤,卻是壓的二狗有些身重。
該說不說,這二狗的力氣就是不足,這年月尋常的莊稼漢子,挑個二百來斤的擔子依然可以健步而行。
也就是二狗體力無盡,挑擔還能增長力氣,否則他早就坐那滑車拖著走了。
二狗挑著擔子奔走,一開始還有些吃力,走路搖搖晃晃,擔子東搖西擺的難以穩當,且體力消耗頗大,止走了百十步便已見了汗。
只是每當他稍感疲憊之時,便覺得心臟猛然跳動兩下,便有一股暖流自心底涌遍全身,頓時覺得渾身氣力無竭。
待得他行了二三里路,卻仿若找到了挑擔的竅門一般,那擔子穩穩當當的再不搖晃,二狗走得也輕快省力些。
等到過了七八里路,便更不得了了。
二狗走得大步流星,疾快如走馬,那擔子卻如二狗的肢體延伸一般,在他肩上隨著步伐一起一落,顫悠悠仿如鵝毛飄零,燈草飛揚,卻又始終離不得二狗的肩頭方寸。
更離奇的是二狗一手虛扶挑物擔子,另一只手卻抓著短槍顧自虛刺周圍,仿佛正在與周圍的無形敵人廝殺一般。
半路上有人見了,都不敢近前招呼,只遠遠的觀望二狗,當然他們更眼饞二狗挑子上的獵物。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