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看了許久,是否看出了些什么”那維萊特又輕柔地握著蒲從舟細軟的手指,拈起了一塊松軟的晶螺糕,小心地放入蒲從舟的口中。
指腹輕擦過柔軟的唇,那維萊特指尖下意識微微一顫,還沒來得及尋思這種奇異的觸感來自于哪里,那維萊特就聽蒲從舟說“能看出什么啥也沒看出來。你們這群手下,查案子半點不行,寫卷宗倒是滴水不漏啊。”
那維萊特這次聽出了蒲從舟語氣重淡淡的嘲諷意味,指尖頓了頓,問“那你覺得,我應該怎么辦。”
“大概所有世界只要和權力有關的機構都有這個毛病,也不能怪你。”蒲從舟仰起頭,把手從那維萊特手中抽出,非常靈巧地用那維萊特散落的長發打著璃月結,得意洋洋地說,“哈哈,不過,我猜到了一點東西。這佩蒂特族長的弟弟嗯就是塔倫的父親,估計是被他的親哥哥,也就是佩蒂特家族的族長逼死的。”
“我明白了。”那維萊特點頭,瞬間也想明白其中的節點,說,“我會讓逐影庭暗中調查。”
“貴族勢力太大了,你該查到早查到了。”蒲從舟一邊打著結,一邊懶洋洋地說,“得想辦法削弱他們的勢力才行。”
那維萊特思索了一會,垂眸看著蒲從舟,問“那塔倫的父親”
“只能尋找其他突破口了。比起查清這件事,我更擔心塔倫在佩蒂特家族的安危”蒲從舟無奈地說,“不過現在塔倫有了神之眼,他叔叔想弄死他也不太容易,你也說你讓逐影庭盯著了。”
“也只能這樣了。”那維萊特輕嘆一聲,眸中剛剛掠出一點憂傷,忽然面前出現了一只雪白的、奇形怪狀的結。
是用那維萊特自己的頭發編織的。
“看看,好看不好看”蒲從舟驕傲地說,“我們璃月特有的結哦我好容易才磨著爹地學會的。”
在水元素的影響下,那維萊特聽不清“璃月”這種指向性清晰的地名,卻知道這是蒲從舟的家鄉,贊許地點頭,說“很別致的結。”
停了一會,那維萊特又疑惑地問“那我該怎么將它解開”
蒲從舟看著這個璃月結,沉默了。
那維萊特從蒲從舟的神情中看到了答案,溫柔地把蒲從舟小心地抱起來,放在地面上,拉開抽屜,邊翻找邊說“我把這個結剪下來,你如果喜歡,我可以送給你”
蒲從舟壓根兒沒聽那維萊特說了什么,一直盯著那維萊特頭發上那兩撮漂浮的、深藍色還泛著點光芒的飄帶好像是鰭
之前那維萊特很少背對著蒲從舟這么久的時間,蒲從舟看他背后的頭發時間也很短,幾乎沒什么端詳的機會,一直以為他這兩撮和銀白格格不入的藍是摻雜著的異色發絲。
現在看起來,似乎并不是。
蒲從舟實在沒忍住,伸手,揪了揪那兩撮藍藍的鰭。
嗯,手感很奇怪,很絲滑,還有點
蒲從舟忽然發現那維萊特身軀僵直住了,似乎還輕微有些顫抖,嚇了一跳要知道這家伙一貫以來可是格外沉穩的啊,之前那么多次肢體接觸他不會有明顯的反應,這次或許是真的忍不住了
蒲從舟心虛地把手背到身后。啊,那飄帶居然是不能摸的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