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太離譜了蒲從舟這才后知后覺,一頭繼續扎回柔軟的枕頭上,狠狠地混亂了一會,才勉勉強強抬起頭。
蒲從舟對上了那維萊柔和又有點怔忡的紫色雙眸。那維萊特和蒲從舟對視了一會,奇怪的沉默徘徊在兩人之間,過了好久,那維萊特思考了半天后說了句廢話“你醒了。”
“嗯。”蒲從舟也接了一句廢話,平靜地說,“我醒了。”
那維萊特穿著件整潔的雪白襯衫,在陽光下微微透明,雪白的長發潮濕地披在身后,藍色泛著熒光的鰭上還帶著點水珠,顯然是剛剛沐浴結束的模樣。
那維萊特俯身注視著蒲從舟半晌,才輕聲問“抱歉,需要沐浴嗎”
蒲從舟愣了一會,才意識到自己居然身子居然還有些黏膩,她下意識輕輕動了下,就覺得有點奇怪
蒲從舟的臉蹭一下就紅了,不是害羞得,而是被氣得,蒲從舟捂著臉,咬牙恨恨地說“你居然沒有趁著我睡著的時候幫我你自己都洗過澡了就是沒有”
那維萊特輕吸一口氣,聲音中帶著歉疚“抱歉,我對流程不太熟練。下次會記得。”
還有下次。
好吧估計真會有。
在蒲從舟認真思考這個邏輯是否有什么不對的時候,那維萊特往她的方向走了兩步,靠近了些,似乎是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停了停,對蒲從舟說“如果你覺得不方便,可以讓我來幫你。”
那維萊特這話說的很委婉,甚至還帶著點回旋的余地,但蒲從舟驟然想起最麻煩的事如果沒有那維萊特,她甚至碰不到浴室的花灑。
深吸一口氣后,蒲從舟平復了下情緒,才抬起頭,對上那維萊特平靜的淡紫色雙眸,有些不情愿地說“行,你幫我洗叭。”
那維萊特輕嘆一聲,俯身將蒲從舟打橫抱起
原本確實是正常的清洗,只是在清水的浸潤中,漸漸溫度上升,一切都變了味。
蒲從舟幾乎是喘著氣回應著那維萊特落下的吻,顫抖著垂下頭,低不可聞地嗚咽一聲。
水汽朦朧間,只能聽見隱約淅淅瀝瀝的水聲。
等出來時,蒲從舟披著那維萊特的外套,盤腿坐在地毯上發呆。繁復的地毯柔軟,蒲從舟微微抬著頭,陽光落在她有些緋紅的面頰,她仰著頭,隱約可見白皙脖頸上一點點紅痕。
那維萊特走到蒲從舟身邊,目光柔和了些
,蒲從舟扭頭看見他,招招手,示意那維萊特走近一些。
那維萊特又靠近些的時候,蒲從舟伸出手,拽著他的雪白長發把他往下拉低,然后在他的唇上漫不經心地落下一個吻。
“怎么了”那維萊特順勢坐下,輕柔地環著蒲從舟的腰,溫和地詢問,為什么忽然aheiahei”
“沒什么,就是想親親你。”蒲從舟懶洋洋地說,指尖懶懶纏繞著那維萊特的長發,又覺得不夠,手伸到他身后拽了下他那藍色的角。
那維萊特呼吸急促了兩分,俯身下去,輕柔卻認真地含住了蒲從舟的唇,一點點深入,舔舐著每一寸
蒲從舟環抱著那維萊特,回應了下,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低頭看見自己的身軀在清澈的陽光下一點點透明。
蒲從舟抬頭,恰好撞上那維萊特有些怔忡的雙眸,笑著說“哎呀這回的經歷好像有點精彩我們現在算是戀人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