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溫迪后退一步,睜大了眼。
“風神大人,如果璃月養不起,讓我去蒙德可以嗎”蒲從舟猛一回頭,看著溫迪的眼里還帶著淚,委屈巴巴地說。
“等等璃月怎么可能養不起啊,你在想什么。”溫迪無奈地聳聳肩,對蒲從舟說,“璃月可是七國中最有錢的國度了。你別怕啊舟舟,等我和你爹地去楓丹,把那條水龍狠狠收拾了,給你討個場子回來,我們就帶你回家哈。”
“不是”聽到這,蒲從舟又有點無力了,三言兩語她根本說不清自己和那維萊特那攤事啊,“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用擔心,雖然我今時不同往日,但還有摩拉克斯嘛,收拾一條水龍,綽綽有余啦”
就在溫迪和蒲從舟說著話的時候,鐘離輕輕一嘆,站起身來,溫和地說
“今日發生了許多,想必各位都倦了,不如先去歇息,其他事明日再說。巴巴托斯閣下,若你愿意,我能為你安排客房。”
勞煩了。”溫迪也十分見好就收,攤了攤手,對鐘離半是抱怨半是調侃地說,“今天確實發生了很多事啊我這才剛醒沒幾個小時,真的只是惦記著臨睡前寄養在你這的蒲公英想看一眼,誰知道會牽扯到這么多事啊”
“是我照顧不周。”鐘離又是輕嘆一聲,快一步開了廂門,對溫迪說,“這邊請。”
等溫迪出去后,鐘離又看向蒲從舟,溫和地說“你今日可愿意歇息在月海亭內恰好這還存放著你的被褥。”
“好”蒲從舟這個時候頭暈腦脹的,看著鐘離,鼻子一酸,淚水又落了下來,對鐘離帶著哭腔說,“爹地,我真的不想去楓丹我就想留在璃月。”
“喲嚯,小蒲公英又哭鼻子啦”溫迪本來已經走了,聽到動靜又探進一個頭來,瞧著蒲從舟笑。
“去你的。”蒲從舟邊哭邊說。
“唉。”鐘離無奈地搖搖頭,責備地看了溫迪一眼,摸了摸蒲從舟的頭,沉吟了一會,才說,“你若是喜歡那維萊特,這并不是難以解決的問題。據我所知,楓丹的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并非屬于楓丹,只是受芙卡洛斯之邀于楓丹廷行審判之職。你若想留在璃月,我亦可邀請水龍王,讓那維萊特入贅璃月也并無不可。”
“啊”蒲從舟止住了哭,呆呆地眨了眨眼。
“只是,”鐘離在蒲從舟面前蹲下身,微微仰起頭,平靜地注視著蒲從舟的雙眸,心平氣和地問,“你愛他嗎”
蒲從舟徹底傻眼了,低頭看著鐘離燦金色的雙眸,愣了好久,才小小聲地問“爹地,什么叫愛啊”
“哈哈哈哈哈”溫迪先是有點受不了了,不小心笑出了聲,邊笑邊說,”你連什么是愛都不知道啊,就給那條龍揣了個崽哇你這真的被騙得好慘耶。”
“我還以為是夢境。”蒲從舟扁了扁嘴,淚水又撲簌簌掉了下來,“夢夢而已,我當然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誰知道會這樣”
“哎哎哎別哭啊,唉,怎么這么愛哭呢”溫迪手足無所,驅動風元素力在包廂內飛了一圈,“讓我看看有沒什么能給你擦眼淚的”
鐘離已經抬手,指腹仔細地擦去蒲從舟臉上的淚,一邊溫和耐心地說“所謂愛,是無可替代,是非那人不可。若離了所愛之人,則心有所缺,悵然若失。”
“那,那我沒有啊。”蒲從舟訥訥地說,頗有點不好意思,“我離開了那維萊特,還挺開心的來著”
溫迪忍不住又笑了。
鐘離只是輕輕搖頭,又是被蒲從舟鬧得哭笑不得,緩緩直起身,才說“無論如何,此事應當讓那維萊特知曉。楓丹的最高審判官么”
鐘離停了停,又是輕輕摸了蒲從舟的頭,溫柔地說“先去歇著吧,今日事有些繁多,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