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約不必。”
“嗯這倒不必。”鐘離思考了一會,冷靜地說,“我剛剛來時,已經遇見了那維萊特。他大約也知道我來接你了。
”
啊,那就好。”蒲從舟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氣,揚起一個笑容,對鐘離說,“那爹地我們回去吧,我有點困了”
“好。”鐘離溫和地說。
就在這時,飛在最前方的溫迪忽然傳音到鐘離耳邊,是帶著笑的調侃語氣。
“那個摩拉克斯啊,我跟你賭一把怎么樣我就賭那笨蛋水龍還會回來找小蒲公英,然后撲個空哦。”
鐘離的步子頓了下。
“啊爹地,怎么啦”蒲從舟注意到這個細節,扭頭看向鐘離,有些茫然地問。
鐘離沉默了一會,輕一搖頭,還是說“無事。”
“哦”蒲從舟也沒多想,把這事擱下了。
鐘離、溫迪、蒲從舟三人回到那維萊特安排的住所時,蒲從舟剛踏上臺階,一扭頭,就見雨“嘩”一聲下得更大了,徹底模糊了整個街道。
蒲從舟“咦”了一聲,自言自語說“這是又怎么了”
鐘離眸光微微動了下,輕輕一嘆“果然啊”
“果然什么”蒲從舟奇怪地問。
溫迪輕一抬手,綠色的斗篷在風中揚起,所有的雨滴被一卷風帶了出去,四周一下變得干燥舒適。
“哎呀,什么果然不果然的,我們一行人歲數加起來都快一萬歲了,還糾結這事”溫迪笑著走上臺階,一邊無所謂地伸了個懶腰,“別管這雨啦,我剛剛從楓丹的酒館弄來了幾壇不錯的泡泡橘釀小蒲公英,你要不要來我房間嘗一嘗”
又是泡泡橘蒲從舟緊了緊手上的那罐果醬,嘿嘿干笑著。
“巴巴托斯。”鐘離無奈地提醒道。
“不喝就不喝,酒又不是什么壞東西。”溫迪聳了聳肩,和蒲從舟招了招手,笑著說,“行了,我自己喝就是你也早點休息啊。”
蒲從舟點點頭,跟著溫迪走上臺階。
走到蒲從舟的臥房時,溫迪雙手抱在胸前,看著鐘離幫蒲從舟推開房門,有些唏噓地說“這那維萊特倒是安排得很妥帖啊這種城市的中心路段,能找到這么好的房間,也是難得。”
蒲從舟一聲不吭地走進房間,剛進去,就聽鐘離輕嘆一聲,溫和地說“楓丹的最高審判官那邊的事我會幫你解決。這些時日,如果你實在不愿意出門,在屋里留著便是。”
“啊,好哦。”蒲從舟應了一聲。
鐘離和溫迪走后,蒲從舟才小心帶上了房門。
房間里燈光昏暗,窗外雨聲淅淅瀝瀝,格外明顯。
蒲從舟走到窗前,透過玻璃,望向外頭隔著雨幕的闌珊街道,自言自語地說“不會真撲了個空吧。”
蒲從舟徹底發揮了自己的“宅”屬性,蹲在了這件屋里整整兩天甚至連三餐都是由旅店的人送上門的。
直到第三天早上,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