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維萊特的辦公室不出所料亮著燈。
蒲從舟正準備抬腿進去,忽然聽到了一個很清脆優雅的女聲,帶著濃濃的憤怒“那維萊特,你重色輕神”
這話實在太炸裂了,蒲從舟剎住了腳步,扭頭瞧著辦公室內穿著小禮裙的水神芙寧娜立在那維萊特身前,氣呼呼地雙手抱在胸前。
“哦”那維萊特把文件整理了下,很冷靜地說,“芙寧娜女士,你為什么這樣說”
“那天風神和巖神把沫芒宮砸了,你護著蒲從舟就跑,根本沒管我”芙寧娜一跺手杖,氣憤地對那維萊特指指點點。
那維萊特側頭,仔細回憶了下,冷靜地詢問“我沒管嗎”
“你沒有”芙寧娜哼哼地說,揚了下下頜,“我都飛出去了,你都沒管”
那維萊特沉默了。
難得見那維萊特這樣努力思考又有點愧疚并且不知道怎么開口的神情,蒲從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誰誰在那里”芙寧娜猛一回頭,看見是蒲從舟,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胡亂地揮了揮手,算是打過招呼,就從蒲從舟身邊踩著小高跟噠噠噠走過去了。
“哎,水神大人”蒲從舟回頭,匆匆忙忙拉長了嗓音說,“真的很抱歉”
芙寧娜跑得更快了。
“怎么回事,奇奇怪怪的。”蒲從舟納悶地注視著芙寧娜的背
影,側了下身,一轉頭,就見那維萊特立在辦公桌旁,靜靜地注視著自己,眼神有些怔忡。
蒲從舟嘆了口氣,走到那維萊特身前,想了下,很認真地說對不起啊,我不該發脾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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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道歉。”那維萊特輕搖了下頭,看了眼桌角上枯萎的蒲公英,沉默了下,才說,“你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
“怎么,你還真想幫我揣個小龍不對,應該是小蒲公英崽崽。”蒲從舟笑了起來,很輕松地抬頭看著那維萊特,瞇了瞇眼,說,“你不會真想辭去最高審判官的位置吧我警告你啊,這個位置可是我幫你一起爭取來的,你不能隨便就”
“若不到不得已的地步,我不會如此。”那維萊特伸手,輕輕扯起桌上蒲公英的殘枝,扔進了一旁的垃圾簍,這才溫和地望向蒲從舟。
蒲從舟瞧著垃圾桶里的蒲公英,又有點氣了,瞪著那維萊特“你為什么扔掉它”
那維萊特怔了下,才說“已經枯敗了不能扔嗎”
“那可是蒲公英”蒲從舟強調說。
那維萊特想了下,有點無奈地說“我會買來新的蒲公英插瓶抱歉,我并不了解你們璃月的規則。作為花靈的你,平日里是不會處理枯敗的花卉嗎”
蒲從舟盯著那維萊特半晌,在他真誠的雙眸中敗下陣來,閉了閉眼,垂下頭,小聲說“我今晚就走了,你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那維萊特幾乎沒有任何思考,溫和地凝視著蒲從舟,很真誠地問“泡泡橘果醬,你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