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問問你敢不敢
像你說過那樣的愛我
想要問問你敢不敢
像我這樣為愛癡狂
想要問問你敢不敢
像你說過那樣的愛我
像我這樣為愛癡狂
月色旖旎,道路空無一人,只有愛人和歌聲作伴,連空氣都變得有了甜味,偶爾的犬吠更顯寂靜,路邊有個石凳,是平時退休老人打牌用的,羅小巧指了指那邊,說我太重了,你歇歇再走。
正好劉昆侖也想把這段路走的長一些,所以雖然還有很多力氣,還是停下歇腳,但并未把羅小巧放下,依然抱在懷里,兩人都不說話,越靠越近,終于吻到了一起。
劉昆侖不會接吻,羅小巧更不會,兩人笨嘴拙舌,牙齒碰著牙齒,就像嬰兒吃東西一樣,慌手忙腳半天,羅小巧呢喃道:“你的鐵棍硌著我了。”
劉昆侖心說我沒帶鐵棍啊,旋即醒悟過來到底是哪根鐵棍,滿臉通紅,把羅小巧放到石凳上,正好有下小夜班的經過,好奇的打量著他們,兩人坐不住了,這回劉昆侖讓羅小巧趴在自己背上,一溜小跑回去了。
次日,劉昆侖洗臉梳頭,換了干凈衣服,去敲503的門,他準備了一肚子說辭,一開門卻只看到羅小梅。
“來找小巧啊,她早上就回學校了。”羅小梅以一副過來人的表情笑瞇瞇看著劉昆侖。
“哦,那我……沒事了。”劉昆侖訕訕地回來,拿出手機翻來覆去,羅小巧沒有傳呼機也沒手機,想聯系的時候找不到人,是不是該給女朋友買一部新手機呢,可是翻一下枕頭下面壓著的錢,就三百大元了,住院花了陸剛一萬,買電腦又借一萬,現在自己負債累累,欠的不僅是錢還有人情,想還上怕是得干點大事才行了。
劉昆侖悵然若失良久,忽然起身出門,騎著摩托來到燒烤城,找到臧海說兄弟你給我辦個事去。
“殺誰你說吧。”臧海神情嚴肅,殺氣畢露,劉昆侖照頭一巴掌,低聲說了一句,臧海浮現出滑稽可笑的表情,繼而哈哈大笑:“昆侖哥,你這也不敢啊,哈哈哈。”
劉昆侖惱羞成怒,作勢拔刀,臧海一溜煙跑了,過了十分鐘顛顛回來,把劉昆侖拉到放羊肉的冷柜后面,避著人將一個花花綠綠的紙盒子遞過去。
“岡本的,老貴了,辛苦費起碼五十塊錢。。”臧海說。
“我給你五十巴掌。”劉昆侖將盒子放進衣兜,張望四周,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