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cetomeetyou。”王錫爵向劉昆侖伸出手,這個年輕人長著一張混血的英俊面孔,陽光開朗,完全看不出是一切陰謀的操刀者。
三人來到船上,游艇內部別有洞天,客廳臥室廚房洗手間一應俱全,所有的一切都是用金屬、工程塑料、高級木材和真皮、玻璃、紡織物做成,緊湊濃縮,豪華氣派,
“你們來的及時,再晚一些我就要出海了。”王錫爵的普通話很標準,但還是有一些怪怪的味道,就像那些港片里的國語配音。
“大冬天出什么海?”王海聰坐在沙發上,表情放松,不像是來殺人的。
“對于海員來說,沒有季節的區分。”王錫爵起身去酒柜倒酒,“喝什么,洋酒還是紅酒?”
劉昆侖將手伸進褲袋,他預備了一個繩套,從背后勒殺再合適不過了。
王海聰微微搖頭。
王錫爵端了兩杯白蘭地過來,“對了,你父親身體怎么樣?”
“挺好的,不過八十歲的人了,不比以前。”王海聰端起酒杯,“敬我們的先人,王騫爵士。”
他毫不戒備的一飲而盡,劉昆侖也有樣學樣干了這杯酒。
“吃點什么?要不我給你們煮面?”王錫爵非常熱情。
“別客氣,我就是來看看你。”王海聰說,“肯,我和威爾遜從小就認識,他比我大三歲,但是要喊我叔叔,在我最煎熬最無助的時候,是威爾遜幫我挺過來的,這份感情,我永遠珍惜,威爾遜,謝謝你。”
兩人碰杯,干了。
三人又聊了一陣,王海聰勸說王錫爵北上大陸發展,最好在北京常住。
“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總這樣漂泊吧,來北京幫我,發展事業,不出三年就能有一個全國政協委員的頭銜。”
“謝謝你安迪,我會認真考慮的,你真的不要吃面?”王錫爵很客氣,但擺明了婉拒。
“那這樣,你來看我怎么樣?”王海聰退而求其次,“在北京過一個圣誕節一定很有意義。”
“ok。”王錫爵終于答應,“我去北京找你。”
王海聰終于達成目的,帶著劉昆侖離開了。
路上劉昆侖非常不解:“費那事干什么,直接弄死不就得了。”
王海聰說:“我們是體面人,手上怎么能沾血呢。”
劉昆侖說:“那你的意思是把他引到大陸再找人干掉了?”
王海聰說:“不是干掉,是毀掉,他在北京的時候會被公安抓,身上會發現藏有毒品,然后會被判刑,然后會得病死掉。”
劉昆侖倒吸一口涼氣:“不但殺人,還要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