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遜死了?”王海聰眉頭一挑,似乎有些意外。
“別偽裝了,就是你干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保鏢上前攔住他。
“他叫王錫霖,是威爾遜的弟弟,同父異母,跟我們的關系差不多,女孩叫karen,也是咱們隔了好幾層的堂侄女。”
“王海聰,有種就和我單挑!”王錫霖聲音嘶啞中帶著哭腔,他雖然身材高大,但在更加魁梧的保鏢面前就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賓利車的后備箱已經被撞變形,但依然可以打開,王海聰取出兩根馬球棍,這本來是預備在馬場教劉昆侖打馬球用的,他讓保鏢閃開,丟了一根給王錫霖:“你不是要單挑么,來啊。”
王錫霖雙手握住了馬球棍,架勢很專業,應該是劍道的套路,而王海聰就隨意多了,單手握棍,還打著旋兒。
“你行么,要不我上。”劉昆侖點了一支煙,靠在車上看熱鬧。
“我怕你出手把人打死了。你打死的人還少么?”王海聰回頭笑道。
王錫霖趁他分神,將馬球棍舉過頭頂,泰山壓頂之勢劈過來,王海聰一側身,棍子攔腰抽在對手身上,腳下一絆,王錫霖就倒在地上了。
karen跑了過來,單腿跪地,將王錫霖的腦袋扶在自己膝蓋上,抬頭看著王海聰和劉昆侖,悲憤欲絕:“兇手!你們已經殺了威爾遜,還要殺斯蒂夫么,要不連我也一起殺了吧。”
京藏高速路上,車輛飛馳,這一幕引起車主們側目,也引起了高速交警的注意,一輛警車駛來,交警看到追尾車輛是掛港深兩地牌照的奔馳s600,就知道肇事方不是一般人,再看前車更牛了,掛的是京a8開頭的牌照,風擋玻璃下有政協和國安的車證,來頭似乎更大。
交通意外的雙方都不愿意警方介入,只說報保險公司就可以,交警正不想多事,告誡他們不許打架之后離開現場。
“師傅,我看不像是追尾啊,追尾才撞一次,這是撞了好幾次的效果吧,還是開足馬力故意撞的那種。”開車的小交警看著后視鏡里的肇事雙方正各自上車,狐疑的問身旁頭發花白的老警察。
“就你聰明。”老警察打開了收音機,北京歡迎你的歌聲飄來。
王海聰的馬場在北六環外,占地頗廣,有辦公樓、馬舍和賽道,光工作人員就數十名,京城的權貴們周末會帶著家人來此游玩,除了昂貴的純種賽馬之外,王海聰還養了一些孩子們喜歡的矮種馬。
karen從休息室的窗口望出去,散養的小鹿在院子里隨意游逛,眼神純潔的像個天使,可是它們的主人卻像個魔鬼一樣邪惡,karen感嘆道。
服務員奉上熱咖啡,王海聰呷了一口咖啡說:“這里在北宋時期叫做南京,是遼朝最南端的城市,中原政權丟了燕云十六州,就失去了戰略優勢和養馬的地區,所以一直被遼和金壓著打,自古以來南北之爭,鮮有南方北伐成功的,大部分案例都是北方統一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