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蘭沉默不語,邵文淵對花傷懷,劉昆侖和林海櫻一籌莫展,憑他們的能力想解開這個謎絕無可能,只能放棄。
晚上,劉昆侖大駕光臨燒烤城,他雖然貴為億萬富翁,但依然好這一口,薛老板的生意和以前一樣興隆,算起來這買賣已經干了五年,起早貪黑的積累了不少錢,據說已經買了房子和車,兩口子日子過得愜意無比,孩子也上了小學。
喝酒的時候,忽然來了幾個熟人,張湘渝帶隊,四五個便衣斜挎著包,一人一個小馬扎,坐下就點菜點酒,花毛一體啤酒一箱,但是并不像來喝酒的樣子,看那眼神分明在警惕什么。
劉昆侖拎著一瓶啤酒過來,直接點破他們:“張隊,執行任務啊?”
張湘渝說:“就不興我們當警察的放松放松?”
劉昆侖說:“沒問題,隨便點,記我賬上。”
“謝了。”張湘渝和他碰一碰瓶子,低聲說:“別聲張,影響不好。”
“我懂。”劉昆侖笑著點點頭,回去坐著了。
馬君健盯著那幾個警察,惡狠狠將煙蒂踩滅,低聲問:“雷子來干啥?”
“可能有事。”劉昆侖說,一共來了六個便衣,其中四個不喝酒,只喝飲料,張湘渝面前的酒下的也很慢,不由得令人懷疑,今夜燒烤城怕是有什么案子發生。
但是什么都沒發生,一直營業到凌晨兩點,所有客人散去,平安無事,便衣們的一箱啤酒只喝了兩瓶,肉串手搟面倒是吃了不少,結賬的時候薛老板說劉昆侖買過了,張湘渝客氣兩句也就算了。
燒烤生意是勤行,一年四季風雨無阻,下午五點開始出攤,一直忙到凌晨時分,睡到第二天上午,進貨切肉串肉也得忙上一下午,兩口子早已習慣這種生活,用了十幾分鐘把桌椅收拾起來,垃圾打掃打掃,泔水交由鄉下喂豬的拉走,忙完這些才回家。
他們的新家就在附近,兩室一廳八十五平米的房子,薛文武打開防盜門,忽然停頓了一下,對羅小梅說:“家里進賊了。”
羅小梅嚇得魂飛魄散,兒子一個人在家,進賊了豈不是要害兒子的命。
她拿出手機要報警,薛文武卻阻止了她,搖搖頭,從包里取出一柄割肉的利刃來,他總是隨身帶刀,這種刀雖然鋒利但是屬于廚刀,不算管制刀具,打開門,開燈,客廳里一切正常,并無被盜的跡象。
羅小梅急急忙忙跑進兒子的房間,兒子已經睡著,安然無恙,她拍拍胸口,自言自語道:“嚇死我了。”
忽然門后伸出一只手來捂住羅小梅的口鼻,讓她無法出聲,但是扭動掙扎還是驚動了外面的薛文武,他快步走來,只見一個男人抓著妻子面向自己,眼神復雜。
“是我,別怕。”男人放開了手,羅小梅看了他一眼,嘴角抽動,說不出一個字來。
薛文武似乎猜到了什么,將刀收了起來,淡定問道:“你怎么來了。”
“我想她們娘倆了。”男人輕輕關上次臥的門,在客廳沙發上坐下,問道:“有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