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那位院長不管是名聲還是境界,都好似不是太適合。
王寬想了想,微笑道“有沒有可能是院長”
天御院的院長也是院長,但不加任何前綴的院長只能是那位書院院長。
書院立在南湖之畔,理論上并不受大梁朝管轄,但這么多年來,書院一直和世俗王朝之間聯系深遠,今日若是院長親自來主持,倒也不是什么太過離奇的事情。
聽著王寬這么開口,其余幾人都覺得有些道理。
若真是院長,那便是誰也挑不出什么問題來了,依著院長的威望和境界,已經足以說明大梁朝對于萬柳會的重視了。
甚至有些太過重視了。
“要是院長親至,我等也算是沒有白來。”
謝令微笑著開口,他早年間便很想拜入院長門下,為此謝氏也為他做過許多努力,不過最后院長還是沒能如愿以償,但這卻絲毫不影響院長在他心中的地位。
王寬也是感慨道“我入書院這么些年,也是沒有見過院長一面,若是今日得以一見,也算是了此心結。”
院長雖然是書院的院長,但在書院里,尋常學子想要見到院長卻也不容易。
也或許他們即便見到院長,也認不出院長。
畢竟在很多人的認知里,院長理應是個滿頭白發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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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駕馬車緩慢在湖畔遠處停下,駕車的是左衛的差役翁泉,他麻利地從馬車上跳下,朝著里面喊道“副指揮使,前面馬車不讓進去了。”
陳朝探出頭來,走出車廂,順帶著掀起簾子,謝南渡才從里面走了出來。
看了一眼前方,陳朝有些不太高興道“院長到了這個節骨眼,非要找你做什么,難道是有文試的題目要透露給你”
今日他本來早早便醒來,來到書院等著謝南渡一同過來,卻沒想到就在動身之前,院長卻要和謝南渡見一面,至于說了些什么,陳朝并不清楚,但這一耽擱,的確是花了不少時間,他們來遲,也就成了必然的事情。
謝南渡看了一眼天色,說道“還沒遲,著急什么”
陳朝皺眉道“即便沒遲,也該早些才是,這會兒過去,說不定無數道目光都要落到身上,那種感覺真是不太好。”
殺妖的第一要義,是要比妖藏得更深,躲在暗處,總歸是好的。
謝南渡說道“你做的那些事情,早已經注定讓你會暴露在無數人的目光下,哪里還能躲”
“那也不是現在這種暴露,到時候走到那邊,無數道目光落下,我不相信你還能這么淡然。”
陳朝有些頭大,和謝南渡一直朝著那邊走去,
心里有些沒底。
謝南渡淡然道“之后文試,更有無數人在一旁看著,若是因此而緊張,便忘了好些東西,豈不是吃虧”
實際上萬柳會的章程這樣,也存了考驗這些年輕人心性的想法。
陳朝點點頭。
謝南渡忽然說道“你來了神都之后,不如在天青縣的時候沉穩了。”
陳朝想了想,說道“畢竟在那邊活了兩年多,對周圍都要熟悉,神都卻是太大,有些茫然。”
“回不去了。”
謝南渡看著他,只說了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