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渡看著陳朝,說道“以前我沒覺得你有這么想要奪魁。”
陳朝嘆氣道“既然你都已經是魁首了,我又怎么能夠落后。”
今年的武試改革,變成了以殺妖多少來論榜首,便要省下很多時間,所以在文試結束之后,并沒有那么快便舉行武試。
中間原本的三天休整,變成了五天。
賭坊如今進出的賭客越發的多起來,雖說謝南渡奪得文試魁首之后,如今神都的目光都落到了陳朝身上,可說來說去,武試不比文試,陳朝即便是在些日子掀起了驚天的風浪,但是也沒有太多人看好這位左衛副指揮使能夠奪魁。
陳朝在經歷那日之后的兇險之后,已然發了重誓再也不賭,因此這些日子,只是躲在那座小院里,打熬筋骨。
根本不關心這些事情。
只是南城最大的那家賭坊,在午后時分,有個身材修長男人走入其中,很快便引來了賭坊老板的注意。
賭坊老板是個發福的中年男人,平日里在南城也算是地頭蛇,即便是一般的所謂大人物,也都沒
有任何畏懼之意,可當他看到那個男人走進來之后,立馬便換了一副樣子,諂媚的迎了上來,問道“指揮使大人,有什么事情,派人知會一聲便是了,哪里還要您親自跑一趟”
來人自然便是左衛指揮使宋斂,這位左衛指揮使,明面上是整個神都兩衛之一的指揮使,負責整座神都的安全,但實際上最害怕他的,便是那些賭坊青樓的老板,一旦得罪了這位閻王爺,可就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了。
“我要來下注,不親自跑一趟能行”
宋斂看向這個賭坊老板,神色不善。
賭坊老板賠笑道“那自然是行的,指揮使您親自來,就是不知道要壓哪一位要不然我給您說道說道”
“說個屁,老子是左衛指揮使,自然要支持自家人,就壓陳朝”
宋斂拿出一件法器,丟給賭坊老板,冷笑道“趕緊數清楚,開票”
賭坊老板一怔,倒也不敢多說,陳朝如今本就不是什么奪魁人選,即便賠率再高,他都幾乎不可能奪魁,所以對于宋斂來買他取勝,賭坊老板沒有什么好說的。
趕緊數了天金錢之后,便讓底下的伙計給宋斂開票。
終于等到他滿頭大汗地將這當票寫好,遞給宋斂的時候,門外又踏入一個人。
那人來到這里,看了一眼四周,賭坊老板看了一眼,臉色再變,他迎了上去,“柳管事,怎么親自來了”
此刻出現在這里的男人正是二皇子府的柳管事。
柳管事看到宋斂,笑著給這位左衛指揮使打完招呼之后,這才說道“我代表二皇子府,來下注,買陳朝”
賭坊老板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確定說道“二皇子也要買那位陳指揮使”
柳管事冷笑一聲。
賭坊老板一怔,還是招呼伙計過來,來給這位大人物數錢。
但很快,便又有人踏入其中。
來人賭坊老板也認識,是謝氏府中的一個管事。
賭坊老板硬著頭皮湊了上去,問道“您也是來買陳指揮使的”
那管事笑著點頭,“你如何知曉”
賭坊老板瞪著眼睛,有些不解問道“為什么你們都覺得陳指揮使能夠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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