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希夷微笑道“我不喜歡做這樣的事情,贏了你又怎么的,難道告訴天下我郁希夷贏了一個神藏武夫,這件事可不值得怎么宣揚。”
陳朝沉默了一會兒,想要反駁,但卻莫名覺得對方說得有些道理。
即便自己已經在武試上奪魁,但說來說去,還是無法證明些什么,至少是無法證明自己比郁希夷更了不起的,所以郁希夷不管是贏還是輸,對于陳朝來說,都不丟臉。
反倒是如果郁希夷輸了,那么他才丟臉。
男人之間增進友誼的一種方式,也是特別有效的一種方式便是互相譏諷,很顯然,眼前這兩位已經都已經明白。
在閑談半個時辰之后,兩人之間又增進了些感情。
“你還沒有告訴我,這里是不是你最終的目的地”
郁希夷瞇著眼說道“你不待在神都,偏偏來到這么遠的南邊,沒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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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朝理所當然地說道“既然是你不知道的事情,那為什么還要主動告訴你”
“你要是沒有事情做,其實就可以走了。”
陳朝擺擺手,開始下逐客令。
“這是你家開的酒樓還是說這一座郡城歸你管你讓我走我就得走”
郁希夷挑著眉頭,臉色有些不善,這位年輕劍修哪里管這些,靠在窗口便開始打量四周。
這棟酒樓估計已經是這座雨水郡里為數不多,碩果僅存的酒樓了,但二樓其實也只有兩三桌人,正常按理來說,也不該如此冷清,但既然這一路走來,已經看到了城里的景象,此刻有這么一幕,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郁希夷有無趣地打了個哈欠。
他好像是有些困了,昨夜一夜殺妖,看起來簡單,但對于他劍氣的消耗其實也不大。
他打哈欠,就是單純的困了。
陳朝喝著那杯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過了多久,郁希夷睡著了。
他發出輕微的鼾聲。
陳朝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想到些什么,微微蹙眉。
謝南渡離開謝氏,在門口站定,看了很久的那塊匾額,不知道在想什么。
魏序緩緩從門中走了出來,這位來自神都的書生,一如往常,誰也不知道他在謝氏經歷了什么,但看他的這個樣子,理應沒有什么大的問題。
兩人對視一眼,各自沒有說話,只是走上了那條小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