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那位李典史。
如今按著翁泉這么開口,就是在告訴眾人,李典史是眼前的魚華害死的
魚華聽到李典史幾個字之后,臉色便有變化,此刻看到無數人都在看他,立馬便怒喝道“翁泉,你血口噴人”
“諸位不要相信他的一面之詞這定然是他和陳朝的謀劃,這是栽贓陷害”
魚華死死盯著陳朝,陳朝卻沒有看他。
“往我如此待你如同兄弟一般,原來你是只鬼”
翁泉死死看著魚華,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此刻的魚華,已經死了無數次了。
翁泉的聲音在風雪中回蕩著,魚華是只鬼。
魚華臉色蒼白,但還是咬牙否認道“我不是鬼你們這是血口噴人,是無恥地栽贓”
翁泉大怒,“這是鎮守使衙門的調查結果,上面有鎮守使大人的印鑒,誰能作假”
他揚起手中的冊子,這的確是出自鎮守使衙門的公文,沒有任何造假的可能
魚華聽到這里,臉色蒼白起來,兩只眼睛瞪得極大,他哪里想得到,陳朝拿出來的這本冊子,并非什么無端指責,而是貨真價實的證據。
鎮守使衙門的調查結果,這意味著便是鐵證如山。
可是怎么會有這個東西
有也就算了,為何會在陳朝身上
有人瞥到了那冊子上寫著的另外名字,臉色微變。
如果冊子上記載的人名都是鬼的話,那么可不止一人。
“還有他們,陳游”
翁泉死死看著在場的眾人,一字一句開口,開始念起那冊子上的名字。
此刻風雪大作,很多人的心很涼。
左衛衙門有很多鬼。
這些鬼大部分會在今日被徹底找出來。
這的確是左衛這么多年來,最特別的一天。
但不見得是糟糕的一天。
衙役們看向陳朝,對這位少年指揮使,又多了些別的認知。
那不是個普通的少年。
那駕馬車里的車廂里,一張棋盤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擺了上來,兩個人早就已經開始對弈。
一黑一白的棋子在棋盤上不斷廝殺,就像是兩條黑白交錯的龍。
藍袍男人說道“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黑袍底下的男人補充道“是覺得他肯定能夠取勝,但是卻沒有想到有這么簡單。”
藍袍男人微笑道“能讓方外修士都如此忌憚的少年,同境之中,輕松戰勝林山,倒也不算什么意外的事情,只是沒想到他早已經將所有的謀劃都藏在心中,一步一步,接過左衛,卻沒讓人心渙散,這才是了不起的事情。”
左衛衙門里發生的那些事情,他們此刻都知曉,實際上那本來就是他們下的一局棋,只是棋盤上面的那枚棋子,到底有怎樣的潛力,兩人看法不同。
在黑袍底下的那人看來,陳朝能拿回官印,但那些鬼也會在頃刻間讓陳朝失去人心,也就是說,陳朝如果沒能徹底掌控左衛,那么今日的事情,他就不算贏。
藍袍男人往棋盤上放下一枚棋子,說道“這只是開始,他之后會怎么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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