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朝緩慢來到屋檐下,看了一眼徐玄山,淡然道“真狠啊,要讓你這些屬下陪葬”
徐玄山被一拳砸得氣機四散,此刻根本無力爬起來,陳朝緩慢走到院子里,淡然道“你們這位徐鎮守使是方外修士安插在朝廷里的奸細,當然了,我們經常說這就是鬼了,他這會兒動不了,有沒有想立功的,去把他腦袋砍下來,本官雖然不能允諾讓你們往上爬一爬,但賞銀管夠。”
一眾衙役聽到這話,面面相覷。
徐玄山口吐鮮血,掙扎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陳朝笑瞇瞇道“別廢話了,本官既然親自來殺你,還沒有所謂的證據實話告訴你,新任的鎮守使已經在路上了。”
徐玄山滿眼恨意地盯著陳朝。
忽然,有人開口問道“陳大人,這徐玄山當真是方外修士的奸細”
陳朝轉頭一看,正是之前迎著他進來的那個衙役徐京。
陳朝看了他一眼,只是緩慢走下臺階,“信不信由你們,反正等本官出手,你們就什么都撈不到了。”
徐京聽著這話,心一橫,兩步便走到徐玄山身前,拔出腰間佩刀,直接一刀干脆的便將這位鎮守使的心口捅穿,徐玄山一臉震驚看著自己的這個心腹,竟然是死不瞑目。
陳朝看著這一幕,搖搖頭,嘖嘖道“這個死法,太慘了。”
“把腦袋割下來,掛到衙門外面去,另外派人在那邊守著,告訴本城百姓,眼前這家伙,是方外修士的奸細。”
既然宋斂在信里說的是殺,那陳朝就知道朝廷沒有想掩蓋他的罪過,既然如此,那便好好地殺雞儆猴一次。
做完這些之后,陳朝拖了一張椅子到院子里端坐,手里把玩著鎮守使官印,吩咐道“將鎮守使衙門的全部衙役喚來,另外派人通知本地郡守,告知今日的事情,至于他來不來見本官,隨意。”
“你們幾個人去徐玄山府上找找看,是不是有什么證據,找來給本官看。”
陳朝指著院子里的幾個衙役,之前查閱檔案的時候,就發現這幾個人是不受徐玄山待見的家伙,之前在衙門里過的算是不容易。
鎮守使衙門里的衙役們此刻哪里還敢違背這位看起來好說話,實際上動輒就殺人的年輕武官,很快便按著陳朝的吩咐去做事。
不多時,一整座鎮守使衙門的衙役都齊聚到院子里,就連休沐的幾位同僚,都被他們通知到了。
陳朝看著一院子心情忐忑的衙役,淡然道“新任鎮守使就在來的路上,他身上有鎮守使衙門的印信和委任文書,你們到時候自己可以查閱,到時候徐玄山這家伙是如何私通方外的,他也會告知你們,至于你們自己,心里有沒有鬼,自己知道,到時候死了,也估摸著怨不著誰。”
聽著這話,衙役們更是有些人心頭大震,勾結方外這種事情自然輪不到他們這些尋常衙役,但是在衙門當差這么多年,不見得說沒有做過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之前有徐玄山庇護,一切都好,如今換了新的頂頭上司,便不好說了。陳朝說完這句話之后,便不再說話,他在等著那些衙役的結果。
很快,有衙役捧著幾本賬本來到陳朝面前,“大人,這是在徐玄山家中找到的。”
陳朝接過賬本,翻看了幾眼,上面的確沒有徐玄山私通方外的東西,不過也在陳朝的預料之中,這等事情若是這么容易就被發現,那徐玄山早就死了,等不到今天。
陳朝問道“那個徐京是誰”
徐京本就汗如雨下,此刻聽到陳朝喊自己的名字,也只好硬著頭皮走了出來。
“卑職徐京,叩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