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鐵匠沒說話,只是又灌了一大口酒水入喉,這才擺擺手,這就是要趕人了。
陳朝走出鑄劍鋪子,在遠處認真行禮,老鐵匠熟視無睹,只是繼續開始埋頭鑄劍。
陳朝走出小鎮,一路向前,沒要多久,便看到了一座郡城,這便是臨劍郡了。
來到此處,距離那所謂劍氣山,已經不遠。
從城門處入城,守衛多看了陳朝幾眼,臨近劍氣山,鑄劍鋪子多,前來求劍的劍修更是不少,這來來往往都是帶劍的,偏偏眼前的年輕人帶刀,這自然要多看幾眼,陳朝沒有理會這些目光,只是入城之后,便肉眼可見眼前一條街都是鑄劍鋪子,乒乒乓乓的打鐵聲不絕于耳,一條街都是熱浪,只是即便如此,往來的劍修依舊不少。
陳朝繞路走過,找了一家客棧,在柜臺處要了一間客房之后,這才發現整座客棧里都是劍修,這才有些好奇向掌柜詢問。掌柜的是個文弱的中年男人,聽見陳朝詢問,這才注意到他帶刀不帶劍,這才笑道“客人不是劍修,估摸著不清楚,郡城里最負盛名的鑄劍大師有一柄新劍出世,這些人都是來求劍的。新劍出爐就在今夜,客人若是沒事也可以去看看。”
天底下誰都知道劍氣山的飛劍最好,但不是所有劍修都能在劍氣山求得飛劍的,如今這里有一柄不錯飛劍,自然許多人都想著來碰碰運氣。
陳朝點頭之后,也沒有多問,畢竟飛劍一事,他也不太感興趣,只是想了想,他向掌柜的打聽起了徐白的蹤跡。
徐白在黃龍州聲名不淺,行走世間的時候又總是夫婦同行,其實很好辨別,陳朝不擔心掌柜的不認識。
掌柜的異樣地看了陳朝一眼,這才說道“前些日子見過,還在小店住過一晚,只是后來便離去了,現如今也不知道還在不在郡城里。”
陳朝道謝之后,便不再多說,轉身上樓,進了房間之后,陳朝關上門窗,坐在床邊,調息一番之后,天色漸晚,窗外漸漸嘈雜起來,陳朝推開窗一看,一群劍修,涌向遠處的郡城中心。
陳朝本來不打算去湊熱鬧,但想著或許能見到徐白夫婦,想了想,還是走出客房,跟著劍修們朝著郡城之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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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些年劍氣山雖說連年鑄劍,但大多數飛劍都是被那些大宗門的劍修帶走,很少有境界微末和身份低微的散修能夠上山帶走飛劍,因此眾多散修知曉沒有機會,也就轉而將目光放到這些山下的鑄劍鋪子里,這里的飛劍雖然魚龍混雜,但是運氣好的話,也的確是能求到一柄不錯飛劍的。
臨劍郡的鑄劍大師左勒被人尊稱為左大師,年輕時候實打實是在劍氣山學習鑄劍之術的,之后不知道因為什么緣由,離開了劍氣山自立門戶,在山下多年,他鑄劍不少,漸漸也有了些名聲,尤其是近些年,鑄劍技藝幾乎已經到了一個極高的水平,故而在十年之后,這位左大師便開始在臨劍郡鑄劍之后,便有不少散修趨之如鶩,都想求他一柄飛劍,而前些時候,這位左大師放出風聲,自己有一柄鑄造十年的飛劍要在今夜出爐,聽到這個消息之后,黃龍州大半的劍修便早早來了這邊等著這一天,自然盛況空前。
陳朝趕到郡城中心的時候,這里已經人山人海,注定無法看到什么景象的陳朝轉頭打量附近高樓,很快發現一家名為萬春樓的青樓是絕佳的觀望地點,閃身抹過一群劍修,陳朝好不容易來到青樓門口,立馬里面便有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迎了出來,被一群姑娘推搡,還沒來得及說話的陳朝,就這么被擠著進入青樓。
只是來到青樓里面之后,沒看見什么劍修,陳朝不由得咋舌,看起來這些散修,一枚天金錢看得比命還重,竟然沒人想到上青樓觀望。
打扮得更為花枝招展的老鴇從遠處笑著迎出來,只是還不等老鴇開口,陳朝便笑著說明來意,老鴇一下子泄氣不少,有些幽怨道“不知道那些破銅爛鐵有什么好的,哪里有樓里的姑娘腰肢柔軟”
陳朝說道“該多少銀錢便是多少,以后與人說起,我也當逛過一次青樓了。”
老鴇詫異道“公子還是雛兒”
陳朝臉色難看,怎么這老婆娘說話這般不中聽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