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歸結起來,還是很簡單的,就一句話,堅持對的就好了。
一男一女,走過了一片冰天雪地,聊了很多知心話,最后終于是折返身形,要沿著來路回去。
女子看著身側男子的那頂鹿角小帽,實在是忍不住,時不時便有些想笑。
至于男子這邊,倒是一點不嫌棄那頂小帽滑稽,而是搖晃著腦袋,就這么牽著女子走在雪地里。
謝南渡說道“這一戰之后,北境這邊估計又有個一年半載不會有什么戰事了,你該回神都盯著了。”
陳朝作為大梁的鎮守使,其實不該隨意離開神都的,只是現在誰都管不了他,朝中許多人,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陳朝揉了揉鼻子,點頭道“我知道,我心里有數。”
謝南渡挑眉道“你當真心里有數嗎”
陳朝不說話了,有時候他可不太愛跟眼前的女子搭話,這一言一語的,就沒個婉轉點的說法嗎非要把這些事情點破嗎
“嫌棄我不好好說話那你去找個能好好說話的姑娘,聽說現在神都家家戶戶,那些個待字閨中的小姑娘,每天都拿著你的畫像一遍又一遍看,現在你陳大鎮守使,難道還缺姑娘不成我可還記得,當初在神都,誰的馬車一過街,一堆堆的情書也好,還是什么手帕也好,全往你車廂里砸。怎么,怕是早就在里面尋覓過一兩樣東西藏著了吧我說怎么這幾次見你你渾身上下都是脂粉氣呢。”
女子的嘴向來是最不好招惹的,不管是像是謝南渡這樣平日里不愛說這些話的,還是那些平日里就要用嘴來謀生計的。
陳朝聽得頭大,聽完之后,這位年輕武夫還煞有其事地低頭去聞聞自己的衣衫,然后嘟囔道“哪里有什么脂粉味道”
不過他可不知道,就是自己這么一個動作,便讓身側的女子掙脫了他的手,開始快步朝著前面走去。
陳朝在她身后,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就許你小嘴一張,叭叭不停就不許我反將你一軍。
其實陳朝是不害怕謝南渡生氣的,反倒是每次看眼前的這女子生氣,才會更覺得她當真不是天上的仙女,而是活生生活在自己身邊的人。
這里面的彎彎繞,誰說得清楚,誰說不清楚
臨近營地,謝南渡忽然止住腳步,轉身看向陳朝,只是不等謝南渡開口,陳朝便往前走了一步,扯了扯嘴角,笑道“別說那些我不愛聽的話,也別逼我答應你什么,你知道的,即便我這會兒答應了你,以后也不見得算數。”
謝南渡皺眉道“到時候你必須答應”
話尚未說完,某人已經低頭,風雪之中,到處都是寒氣,但謝南渡卻在這會兒感受到了一股溫熱地鼻息就這么吹到了自己的小臉上。
她微微蹙眉,但也只是片刻,那眉頭就很快舒展。
某些人低著頭,正準備更進一步,遠處忽然響起了一陣不合時宜的咳嗽聲。
年輕武夫抬起頭,滿臉殺氣,結果在遠處看到了一個身穿暗紅色道袍地年輕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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