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喘了兩口粗氣,這才說道“鎮守使大人攜帶一個女子和其余上山的修士們走的山道,看作派,是沒想要大張旗鼓,因此我們也沒如何大張旗鼓地迎接,此刻鎮守使大人應當是快到半山腰了。”
“做得不錯。”
高丘贊許點點頭,“這位鎮守使大人許多時候并不拘泥于世俗,若是一味地對其講究排場,只怕會讓他不喜,如今這般就正好,你們不要如何密切觀察,順其自然即可,之后的事情,我來辦。”
那人點頭稱是,然后很快退走,趙無言這才笑道“鎮守使大人也來到了陰山,那看起來是對咱們秋聲宗的有些事情也是贊同的。”
高丘笑著說道“別的不說,你速去稟報二宗主,等會兒壽辰宴席,我們兩人都必須到場才是”
趙無言沒有猶豫,很快便離開此地,
去向陰山的另外一位忘憂盡頭稟告這件事。
高丘站在原地,瞇眼而笑,此刻的這位秋聲宗宗主,可以算是志得意滿,躊躇滿志。
許多事情,他覺得從那位年輕的鎮守使大人出現在陰山開始就算是已經成了。
此刻的陰山山道上,一眾地位不算高,但同樣收到邀請的修士們,在登山而行。
這些修士大多三兩成群,和相識的故友同行,一路之上交談之事大多是關于秋聲宗之后在瀛洲的地位的,不過也有些修士,此刻交談內容,還是說起了大梁之前在北邊的那場大戰。
一身黑衫的陳朝跟岳薪并肩走在山道上。
其實此刻陳朝還好,岳薪是真的覺得渾身不自在,她跟李游不同,其實遠遠做不到在陳朝面前游刃有余,她年歲雖然比眼前的陳朝更大,但實際上從一開始,都是將陳朝視作偶像的。
所以此刻跟陳朝并肩而行,她有許多說不出來的東西,她的情緒是復雜的,就好似她覺得自己不應該跟這位鎮守使大人并肩而行,卻又覺得能這么走一段路,以后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都肯定沒辦法忘記的。
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兩人登山一直無言,陳朝主動挑起話頭問道“你覺得此刻陰山知不知道我已經上山了”
岳薪想了想,很快便給出自己的答案,“知道,不僅知道,此刻應該也在看著大人,只是既然知道大人上山,他們卻沒有拿出該有的禮儀來迎接大人,是不是說明陰山也猜不透大人的目的”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