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游好奇道:“大人這為何這般高興?”
她的性子使然,許多事情問了也就問了,根本不在意什么。
陳朝并不細說,只是說道:“只是想著某人,除去身份能壓人之外:其余一切只怕都要被人壓著了,就覺得好笑。”
李游一頭霧水,陳朝則是轉而問道:“朝露宗那邊,沒半點問題?”
當下地局面,一切都要小心,無其是當洛水山和陰山先后出現勾結妖族的情況之后,陳朝其實對方外一切宗門,都要小心再小心。
在這些個宗里,朝露宗是他最擔憂的地方。
宗主馮柳,被譽為散修第一人,不僅境界高妙,心機城府,陳朝也從來沒有小看過他。
光是之前坐下來談了一次山!的事情,陳朝就對馮柳這個人影響很深,他其實也覺得有些看不透對方。
陰山那邊,高丘供出來的宗門里,雖說沒有涉及朝露宗,但陳朝總是有些不放心。
李游輕聲道:“自前的確沒能看出來有什么問題。”
陳朝想了想,說道:“若是真有問題,那么一定藏在最為細微的地方,這位散修第一人,城府不淺,不過本官,是真不愿意有什么問題。
李游笑道:“多長個心眼就是好的,天人身在高位,什么事情都要考慮,所以才這般,要不是如此,何必管他。”
陳朝感概道:“其實早些年,真沒想過要做這些事情,這會兒雖然在做,但實際上一直覺得麻煩。”
李游不說話,只是笑了笑。
馬車外忽然起了些聲響,片刻后,一道聲音傳回來,“天人,馮柳回遂寧山了。”
陳朝挑了挑眉,這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會兒馮柳回山有些麻煩他想了想,才抬起眼看向李游,認真問道:“李游,你覺得.…話沒說完。
朝搖搖頭,深吸一口氣,平靜道:“去一趟遂寧山。”
遂寧山,朝露宗。
一襲紅衣的馮柳躺在椅子里,咪起眼笑道:“輔臣,你說,我之前在城頭那邊沒出手,如今又回來了,那位鎮守使大人會怎么想我?”
徐輔臣直白道:“把你當成妖族奸細,也說不準,反正最近在殺人,要是想著想著,再殺你一個馮柳,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馮柳笑咪咪道:“是啊,人與人相交,從來復雜,要是有人疑心,那就是做了什么事情都不足以取信于人了,只是我看他,好像不該是這樣的人。”
徐輔臣沒好氣道:“咱們沒做什么,平白無故殺人滅門?他還真不是這樣的人。”
“今時不同往日,再說了,你沒讀過史書,沒看過莫須有地事情?”
莫須有莫須有,就是可能有。
很多時候,有這三個字,就可以作為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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