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能拳打裁決,腳踹天諭,但是任免個神官,將某個天諭院弟子,逐出神殿。
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知守觀的牌子,在人世間真的很好用。
書院太過清高,不肯打開山門,人世間熙熙攘攘皆為利,自然要多些門路,亦是人之常情。
陳玄平靜的說道“青荷,些許小事,無需如此。”
“江純擋在那里,人世間的那些貴人,自不敢闖之”
青荷微微點頭后退下,走到了伙房盤,去探查下門房的傷勢。
那倒霉暗侍衛,已經明明白白的將,踹他的朱紫記了下來。
日后定要讓同僚,在小本本上記上那么一筆,他們暗侍衛是陛下的人。
踹了他一腳,就如同踹了陛下的顏面,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陳府門口,江純磕著瓜子,冷冷的看著百丈外,那些身著便服,卻貴氣逼人的貴人們。
橫什么橫,你們的子弟,在天諭院還不時得乖乖聽話
天諭院的程立雪,跟他老師可是有些交情
“江純,你倒是悠閑”
走到陳府門口的葉紅魚,看著悠閑自得的江純,不禁吐槽道。
江純當即將瓜子,裝入了衣袖內兜,而后給兩人介紹起現在的情況,“葉師叔,陳先生,隆慶還有莫離那個蠢貨,已經在遠處搭好臺子,就等著陳先生過去。”
“葉師叔,我老早就看莫離,還有那個皇子不順眼了,不如陳先生借我一劍。”
“我去將他們兩個,斬于臺上”
斬了就斬了,莫非神殿,還敢去觀里要人不成
只要開了陣,觀內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去。
掌教無大事,也不得入觀內,觀主雖在南海,可不時還沒有死嗎
他大抵是見不到,觀主老死于南海了,即是如此他有何懼呢
陳玄看了眼江純后,意味深長的看向了葉紅魚,笑著說道“道癡姑娘,你這師侄,在觀里當個庖廚就挺好了,下一次就別帶出來了。”
這小子想殺,自去即可,非得找他借一劍
若他借劍,與他親自飛劍而去,有何異同“
倒了一手,就不是他的劍了嗎
葉紅魚嘆息一聲,拽著江純的耳朵,將其扔回了門內,威脅道“江純,我看你是出來瘋得久了,你殺的了隆慶,卻殺不得莫離。”
“借劍殺人,虧你想得出來,我看你是想入青山一行。”
江純,意在拱火啊
聞言
江純的臉色瞬間耷拉了下來,青山一行,他可不想去。
他這位葉師叔,確有讓他入青山一行的能力,江純的臉色越發難看。
陳玄灑脫道“小孩子犯錯了,跪一跪香即可。”
陳玄看著又匆忙趕來的青荷,說道“青荷,讓人去買七尺大香,讓江純好好地跪上一跪。”
江純,江純,名字中有純,可卻真的不純矣
葉紅魚看著江純冷笑連連,江純聽聞七尺大香之后,真相直接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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