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詔者還是親王,這著實有些可笑了。
上官揚羽走上馬車,鐵心駕車而行,朝著府衙的方向駛去。
鐵心說道“可老爺書院,不會讓咱們去搜查。”
那可是書院啊
朝堂上多少大人,皆是出身書院,就連他們這位老爺,不也是出身書院。
上官揚羽嘆息道“世人都以為老爺我只貪財,查不出來究竟是誰”
“可查出來是誰,真的重要嗎書院學子衣裳的一角,今年入書院的那些學子中,有幾人能有如此手段”
這才是讓上官揚羽,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太平道陳玄倒是有如此本事,可哪兒哪兒都對不上啊
況且那太平道陳玄,又不是什么阿貓阿狗,能隨意抓來頂罪,一個不小心,他的人頭都將不保啊、
剩下的那些學子里面,也就只有那幾位書院學子了。
當年舊事,可沒有那么簡單,宣威將軍通敵與否也不重要,這便是莫須有啊
日暮黃昏,道路兩側的樹林中,人影竄動不止。
幾支羽箭突兀的射向了上官揚羽乘坐馬車的前方,箭尾的箭羽尚在顫動。
駕著馬車的鐵心,剛拉住韁繩,便見數名黑衣人沖了過來。
鐵心正欲反抗,卻只覺得腦中腫痛不已。
“念念念師”
鐵心隨即暈倒在地,黑衣人駕著馬車沖入了樹林。
小半柱香的功夫后,馬車才緩緩停下,蒙住了雙眼的上官揚羽被帶到了一座破舊的院子中。
“爾等,可知道本官是誰”
“光天化日之下,于天子腳下,綁朝廷命官,爾等該當何罪。”
他是官,是長安府尹,放在其他郡中,他便是生殺予奪的封疆大吏。
若不先聲多人,誰知道這些人,會如何行事。
遠道而來的林零,聲音嘶啞的說道“上官大人果真不愧為上官青天,可那些案子上官大人,拖了這么久,也該給個交代了。”
上官揚羽一把扯下了蒙在眼上的黑布,當看清楚眼前的人影后,連忙告罪道“林將軍說笑了,大將軍交代的事情,我怎能怠慢呢”
“兇手疑似為書院學子,今日顏瑟大師,亦來相阻,這案子恐怕是查不下去了。”
為官者,本就該左右逢源啊
不左右逢源,那就得鬼頭刀,從左邊進,還是從右邊進了。
林零看著上官揚羽,起身走至其身側,說道“繼續查下去,這不是我的意思,這是親王的意思。”
“我唐國的律法,不容犯人玷污。”
當年舊事之人,已經死了不少,如今看來已經有了一個結果。
接下來就該這位長安府尹,上官青天出場了,唐律嚴否他日必現。
唐律,不上書院弟子乎
上官揚羽哭喪著臉,說道“那就只能勉力一試了。”
林零反駁道“上官大人,要全力而為。”
“砰”
林零一記手刀,敲暈了上官揚羽,帶著黑衣人迅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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