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神官,你當日所言,要給個說法,你不會耍賴吧”
“今日這人世間的修行宗派大多都在,即便是道門的真修,也不能不講一些道理吧”
“我那弟子,為了盡些孝心,便被那對狗男女,下毒手給廢掉了氣海雪山,這天底下還有這樣的道理嗎”
“程神官,老身為了聯軍大局,當時不曾發難,可墨池苑弟子,押送糧草亦是不利,后隊輛車數十輛,損毀殆盡,聯軍沒有法度了嗎”
“運糧后隊遇襲,前隊的墨池苑弟子不去馳援,莫非還有顏面安坐此地嗎”
那白發皺紋的老婦人,手持禪杖將地板,敲得是咚咚作響。
佛宗大德,月輪國主親姐,白塔的高僧,這一番言論,再加上曲妮瑪娣,那嫉惡如仇的傳聞,讓不少末流的修行宗派,已是信了不少。
坐在主事之位的程立雪,開口道“曲妮姑姑,就事論事,不是誰的聲音大,誰就有禮,當日之事,也應由當事之人,出來辯解一二才是。”
墨池苑的王書圣沒來,這才是曲妮敢于如此的緣故,洞玄境界的佛宗大德,面對知命境界的神符師,總要退避三分。
如今太平道陳玄,擺明了是要,站在墨池苑那邊,他從不認為,書院十三先生,能夠約束得了這位太平道陳玄。
書院后山,有史以來,修為境界最低的天下行走。
世人敬畏書院,敬畏夫子,敬畏書院十三先生的名號,而不是敬畏,一個不惑境界的修行者。
墨池苑弟子滿是憤怒的看著,這位在營帳中間,滿口胡言亂語的老婦人,他們從大河國來到這燕北荒原后,連個安營扎寨之地都沒有,都躲到了荒山野嶺。
沒成想還是被月輪國的僧人,找上了門來,要搶奪那一溫泉。
莫山山清秀的臉上,亦是浮現了諸般怒意,她正要起身去辯解一二,卻被一旁的陳玄,拽住了衣袖,莫山山的臉上,浮現出了不解的神情。
陳玄淡淡一笑,說道“山主,何須與這老婦人,逞這口舌之利”
隨后陳玄看著了那位天諭院的副院長,問道“程神官,不知依照神殿律法,正道之內,搶奪他人營寨,該處以何刑罰”
“那日是我下的手,白塔苦修僧人,修行不到家,故氣海雪山皆碎,因曲妮瑪娣一己之私而碎。”
“不知燕將,可否將墨池苑弟子,這兩月來安排的宿營地的賬目,拿出來一觀呢”
事情本無對錯,燕將、月輪,欺壓墨池苑諸生,無錯。
那么他今日,于此種種所為,更是無錯
燕國的將軍,額頭浮現了一層冷汗,他的目光頻頻看向了,那位戛然而止的曲妮大師。
各家修行宗派的弟子,也是深感其中的彎彎繞繞,大河國、月輪國,素有爭端啊
這是事涉書院、大河國、月輪、道門,又該誰對誰錯呢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