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謂魔宗弟子,惡業纏身,又想要殺了我跟山主,所以他們死在了我的劍下。”
“難道這有什么錯嗎想要殺人,就應做好,被旁人殺的準備。”
話音落下,四周具靜,風聲停滯,就連那流淌在天地間的天地元氣,亦是為之停滯。
“你說的沒錯,可我怕你殺我啊”
唐小棠沒有同陳玄過多的廢話,而是直接轉身,朝著山林中沖去,再次席卷了一陣風雪,消失在了茫茫的山林中。
席卷起的風雪,夾雜著泥土,在空中飛舞著,飄蕩著朝著陳玄兩人近前落下。
陳玄衣袖輕揮間,方寸間飛舞的風雪、泥土,復歸于地面上。
樹樁上的那紅泥小爐上,烹煮的茶水,亦是剛剛好,清亮的茶湯,蕩漾在杯中。
莫山山看向了唐小棠,消失的方向,秀眉微蹙道“唐小棠,很強。”
她是洞玄上境的符師,可若與方才的少女,進行一場生死搏殺,那么活下來的不見得是她。
此時的莫山山,越發的覺得,洞玄上境的修為,在人世間行走,是愈發的不夠用了。
陳玄端著茶杯,微笑道“應比神殿的光明之子,隆慶要強上幾分。”
“今年盛夏時分,隆慶前往書院登山,敗于寧缺,那顆算是穩固的道心,已經不穩,對于一個一直都很驕傲的人而言,這就像是一顆釘子。”
“拔不掉這顆釘子,隆慶怎么會甘心呢”
他想到了那個嘴硬的光明之子,今天盛夏書院二層樓開,他陽神出游至問心局中,可不僅僅是看到了夫子、寧缺、江純,亦還有那隆慶
只是隆慶其人太過驕傲,太過驕傲的人,一旦驕傲被打碎,那么便是道心崩毀。
隆慶在那一場問心陣中,敢于殺掉花癡,斬掉道癡,可一場大夢,真的能問出心嗎
隆慶真的敢于向道癡葉紅魚拔劍而論道嗎
隆慶自然是不敢。
莫山山說道“也就是說,在這天棄山中,書院十三先生寧缺與隆慶皇子,必有一戰”
陳玄微笑著回答道“應是如此,或許兩人遇不到,也就不會有那一戰了。”
可真寧缺跟隆慶,真的不會在這蒼茫天棄山脈中相遇嗎
陳玄看著莫山山,那蒼白的臉色,削了塊木牌,以龍章鳳篆,寫了道火符。
那平平無奇的木牌,散發著炎炎熱議,驅散了周遭的寒冷。
“山主,將此木牌帶在身上,就沒有那么冷了。”
火符雖可驅散寒意,但卻只能溫暖雙手之地,他這道符卻可,溫暖三尺之地。
莫山山接過了手中的木牌,仔細打量著上面的紋路,這是她從未見過的符法。
“這是怎樣的符”
“可以取暖的符”
“可以教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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