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蘇妃,究竟是何許人也,你我皆是一清二楚,可大王非禹王,那蘇妃也非是女嬌。”
“大祭祀,你是王叔,也是人族的大祭司,也該由你拿一個主意了。”
作為當日,跟隨大王,前往渭水之濱狩獵的商容,自然是見過那蘇妃。
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可是這樣的美人兒,卻能壞了成湯,六百載春秋之基業啊
時過境遷,或許青丘,也早就已經是,物是狐貍非了呀
人族大祭司,帝辛的王叔比干,卻是皺著眉頭,看著那吵嚷個不休的群臣,說道“大王,寵幸蘇妃,殷郊太子之位,懸之又懸。”
“東伯侯姜恒楚,調集兵馬,異動頻頻,的確是有些危險了。”
“可只要大王一日不廢后,一日不廢太子,東伯侯姜恒楚,就是我大商的忠貞之臣啊”
前有周國西伯侯姬昌一脈,因為鳳鳴岐山,肆意抓捕祥瑞之獸鳳凰,私通山海之神,而背上了,難以洗刷的罵名。
如今,再將東伯侯逼反了,那么南、北的兩位伯侯,難免會生出,兔死狐悲之心。
到那個時候,東南西北并八百路諸侯皆反,那才是成湯,六百載基業不保的開端啊
老丞相商容,嘆息道“唯今之計,唯有闖宮了。”
如今,大王小半個月不早朝,諸多的折子,若無大王朱批,根本難以施行。
除了闖入內宮之外,他實在是想不出,其他什么辦法了呀
比干勸道“未有大王號令,闖宮者死啊”
“商容伱若是有個閃失,日后到了九泉之下,又該如何向先王交代呢”
“唯今之計,唯有維持大商的穩定才行,你看好朝中,我明日啟程,去見一見東伯侯。”
“向其,道明現在局勢的厲害,讓其收兵回家,方可避免異常戰禍啊”
雖然,無論怎么看,東伯侯姜恒楚就算是造反了,也能夠被殷商的王師,迅速的平定。
可是,到那個時候,九州五服,四海八荒,東南那西北,并八百路諸侯的人心,可就徹底的散掉了啊
失去了諸侯的人心,成湯的六百載基業,又還能夠維持多久呢
不等商容回話,老太師聞仲,面帶憂慮道“老丞相、大祭司,大王如此,癡迷于那蘇妃,而不早朝,恐生禍患。”
“那女子,雖然可能出身,青丘有蘇氏,但其中究竟有什么隱秘,我等不曾知曉。”
“不如,去女媧宮,問一問那位廟祝,如何啊”
對于大王未曾,按照契約去祭祀女媧娘娘,他也是感到憤怒,可憤怒之后,又能做什么呢
早已是,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他不知道大王,從何處知道的那些荒誕之言,但是如今或許,也只有女媧宮的那位廟祝,太上玄始真人,能夠解此災禍了。
他見過那位太上玄始真人,雖不知太上為何,玄始為何,可他卻知道,太上玄始,不是那些阿諛奉承,魑魅魍魎之輩啊
老丞相商容,嘆息道“可是如今,我等與那女媧宮的廟祝,可以說是勢若水火呀”
“當年,大王前往女媧宮內進香,那位廟祝還不曾出現。”
“而伴隨著祭祀,再也沒有回應,大王對于女媧宮,對于那位廟祝,也是頗有敵意。”
簡而言之,那位太上玄始真人,不大可能會為了,他們這位大王,而去得罪青丘之國。
雖然,先祖的榮光早已不在,人族曾經的豐功偉績,在漫長的歲月中,早已只剩下了只言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