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意味著無限的可能,而四兇也有著,成為古神的資格,但也僅僅是資格罷了。
帝女嫦娥微微搖頭道“應是如此”
“可是按照,那些埋藏的往事來看,窮奇有著無窮無盡的恨意。”
“窮奇承載了,人族的惡,人族所有之惡累計起來,那是何等的承負。”
“所以每當窮奇出現的時候,便是人族死傷慘重的時候,窮奇需要發泄心中的恨意。”
“那被人族所遺忘的恨意,并非是窮奇,也就是少昊之子,想要承負如此,而是少昊之子,選擇了繼承,窮奇的權柄,是權柄讓窮奇,承載了人族的惡。”
可以說,現在窮奇,在歷經了無數載春秋的被遺忘之后,除了能夠在動用權柄時保持清醒之外,剩下的大部分時間,一如那饕餮一般。
陳玄頓首道“所以,還得將窮奇,給打的心服口服才行。”
“果真是,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與神斗,更是其樂無窮啊”
帝女嫦娥嗯了一聲,莞爾一笑,說道“然也”
“只是,不知道人族哪一位先祖,會從火云洞走出,阻止這一場,對于殷商而言,算是天災的災難。”
借助于人族的氣運,人族火云洞那些,僅剩下了法身的先祖們,或許能夠擊退窮奇。
可,窮奇這一次前來,或許并非是為了食惡而來。
這一次窮奇,似乎是被人,引到了人世間,這是人禍啊
這一刻,朝歌城方圓千里,陷入了一片的黑暗之中,滾滾而來的雷聲,聆聽著疾風驟雨的歡呼聲,落入了這煌煌人世間
黑暗讓人恐懼,這是人族來自,血脈記憶中的傳承。
即使是,人族遺忘了很多,但是也仍舊沒有忘記,對于黑暗的畏懼
那是人族,最開始的時候啊
女媧宮內,白澤的鼓聲,一刻也未曾停止,白澤似乎回到了,自己一生中,最為開懷的歲月之中。
那時候的人族,比現在的人族好了太多。
只聽得一陣,刺耳的咆哮聲襲來,那天柱之內的兇獸窮奇,掙脫了天柱的束縛。
那是人族的氣運天柱,白澤的鼓聲,也是隨之停下
這時候,眾人才看清楚了那白澤身上陳舊的甲胄,那是一副來自于人族山海時代,軒轅時期的甲胄。
白澤看向了,面色從容的陳玄,平靜的說道“那是窮奇,人族的神級戰力之一。”
“但是因為遺忘,他們成為了兇獸,即便是人族,也將他們稱呼為兇獸。”
“可那是山海眾神,對于他們的稱謂啊”
“這稱謂山海可以這樣稱呼,可是那些人族的先賢,憑什么稱呼窮奇為兇獸。”
“窮奇是殺不死的存在,因為只要人族還有惡的存在,窮奇便會不斷的復蘇。”
“這是詛咒,也是人族的罪業”
“玄始天尊,我要去參戰了,我的袍澤,也要參戰了。”
“你也是人族,這也是你的戰爭啊”
那一年的山海之變,很多人都死了,很多人都消失在了,歷史的浩渺長河之中。
人族忘記了先祖的豐功偉績,可是人族的敵人們,仍舊記得人族先祖們的豐功偉績。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