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成就古神之后,亦是尋回了,最初的記憶,若是仔細算來,她是在第一紀元,破滅之后,第二紀元,破滅之前成的道。
如今,已然流轉于,浩渺長河,一十六紀元矣
在她的記憶中,印象最為深刻的除了,那開天辟地的盤古,便是那一道道,斬破了末法的上清道尊。
幾乎每一個紀元之末,都有無數的修行者,妄圖擊敗那位,上清道尊從而,讓浩渺長河,免于遭受紀元更迭之劫難。
但是,無一例外,他們都失敗了。
陳玄神色凝重道“末法之末,方見上清道尊,那位道尊,就是你認為的那位道尊。”
“這是一場災劫,若是真有哪一個紀元,有修行者戰勝了,執末法之末,破滅紀元的上清道尊,那么或許,便不再有,紀元破滅之劫難了。”
“可是,真的會有,那樣的修行者嗎”
在最初的紀元之中,若論殺伐之盛,恐無人能夠,超越那位上清道尊。
最初紀元的故事,早已被白澤,用春秋筆法演示,即便是逆流時空,橫斷萬古,也只是一片空白。
那是,一片虛無之地。
嫦娥面色凝重,言道“非銅非鐵亦非鋼,曾在須弭山下藏。”
“不用陰陽顛倒煉,豈無水火淬鋒芒誅神利,戮仙亡,陷仙到處起紅光;絕仙變化無窮妙,大羅神仙血染裳。”
“這是專門兒,讓大羅失去自我的陣法啊”
“誅仙劍,斬殺的是大羅的那一顆道果。”
“戮仙劍,斬殺的是大羅的那一顆道心。”
“陷仙劍,讓大羅陷入,無窮無盡的輪回,使得大羅道果,那一抹不朽靈光蒙昧。”
“絕仙劍,讓大羅徹底失去自我。”
昔日,第五紀元破滅之時,她也曾去那,誅仙劍陣中走了一遭,可惜連一盞茶功夫,都沒有挺過去,便失去了自我。
直到,這一紀元,方才重新尋回記憶,找回自我,她現在是嫦娥啊
因果深重,情緣深重,伯陽認可,她要是不認,估計這一紀元,就該被上清道尊,刻意針對了。
太上玄始天尊,也挺不錯,至少背后,站著不少,第一紀元的大羅道果。
陳玄淡然一笑,說道“第一紀元的魔祖,羅睺所煉,后流落于鴻鈞老祖之手。”
“第一紀元破滅,鴻鈞老祖跟羅睺,這一對老冤家,雙雙隕落,化作了兩方業位長存。”
“每一次的紀元更迭,這兩個業位就強盛一分,直到紀元不再更迭之時,那兩位或許,能夠重現。”
他的確是撞了大運,不過他很確定,他就是上一紀元,普普通通的一個人。
沒有什么顯赫的身份,或許自始至終,他都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先天大真人啊
嫦娥言道“那兩位斗了,不知道多少紀元,也不嫌累。”
陳玄言道“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其樂無窮;與人斗更是,其樂無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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