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你連我也坑啊”
猝不及防之下,容成子也是甩出了翻天印,砸向了那混元金斗。
隨著一聲巨響,翻天印倒飛而歸,容成子摔了一個跟頭后,整理了下衣冠,手持戌土杏黃旗,無奈道“云霄師妹,冤有頭債有主,你這么對待為兄我,可著實是有些不講究了呀”
“若非為兄,早有準備,恐怕今日,也要落得個,身化嬰孩了。”
朵朵青色蓮花,在湛藍青天之下蔓延開來,擋住了那截教仙真的氣機,攔住了那截教仙真,手中的靈寶。
昔日,最初紀元,東昆侖神山,玉虛宮,撞鐘仙,不外乎如此啊
若是尋常的太乙道果,例如太乙道人那般的水準,連跑都跑不掉,而容成子,卻是將混元金斗打飛。
無生老母,笑著說道“好一個廣成大道君啊”
“只是,容成子道兄,雖然知道,紅花蓮藕青荷葉,可道兄是否,識得此劍呢”
只見,無生老母拿來了,一旁童子捧著的古劍,古劍盎然,其上大道之機流轉,無邊的殺伐,彌漫了整個洪荒大天地。
天地失色,日月無光,就連那一條,浩渺長河,也是停滯了片刻,因那無邊的殺伐,而停滯了片刻。
玉虛山門前,容成子哭喪著個臉,欲哭無淚道“這不是師叔的青萍劍嗎”
“無當師妹,這就是個小糾紛,請來了青萍劍,實在是過分了啊”
“太不成話了啊”
就因為,妙秀跟太乙這兩個坑貨,澆死了發財樹,就請出了青萍劍,這不就是在欺負老實人嗎
下一刻,玉虛山門法陣消散。
方才還一臉無辜的妙秀,義正言辭的走出了山門,那模樣就好像是,慷慨就義的勇士一般。
妙秀手捧龍虎玉如意,說道“師兄,我為闡教之主,今欲死戰,怎么無我”
容成子看著,演戲演上了癮的妙秀,不禁喝道“師妹,大戰在即,生死難料,能不能正經點兒。”
而在湛藍青天之下,那朵朵青蓮的那一邊兒。
云霄卻是冷淡一笑,說道“妙秀師姐,闡教的教主,還有那龍虎玉如意,只是不知道,當闡教現任教主,入了這混元金斗,二師伯他老人家,又會作何感想呢”
紅花蓮藕青荷葉,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更何況就事論事罷了。
若是,真講究所謂的紅花來蓮藕,青荷葉恐怕,最初紀元大概,也就不會崩毀。
妙秀面色從容,言道“無生老母,青萍劍利,龍虎玉如意,也是不差”
“起”
話音未落,那龍虎玉如意,便徑直撞向了,那一口虎視眈眈的青萍劍上。
這一刻,無論似乎云霄,還是容成子都看待了,妙秀何其坑人也
龍虎玉如意之上,大道氣機流轉,更有坎離二道流轉不休,意在磨滅一切。
那青萍劍也是不差,無盡殺伐席卷,整個東昆侖神山,億萬里房源,皆是遭了殃。
那一道道虛無裂縫,也是不斷的出現,由太上玄始大道尊陳玄,一道祖氣變化,所開辟的洪荒大天地,如何能夠扛得住,兩尊大道尊,證道靈寶的相互對轟呢
這一下子,那前來堵門兒的無生老母,反倒是成為了局外人。
三十三重天界,哪一座玄始神山,玄始宮外。
陳玄面色淡然道“道友,你家中又被人堵住門兒了,兩尊大道靈寶,相互攻伐”
“青萍劍、龍虎玉如意,兩相碰撞之下,虛空裂縫不斷,那東昆侖地界,恐怕要歸為祖氣變化了。”
看上去不過是,截教的無生老母在得理不饒人,可實際上,無論是青萍劍,還是龍虎玉如意,都是打出了真火。
無生老母為截教之主,妙秀為闡教之主,各持大道靈寶,至于誰在后面,操控著那靈寶,自然是不用多言啊
只是,如此爭斗,看來下一紀元,不遠矣啊
元面色平靜道“這一戰非是我愿,末法之末,方見上清。”
“只有到了紀元開辟時,方見元始大道尊,如今紀元之末,也沒有多少時間了,闡教危之又危。”
“紅花蓮藕青色荷葉,三教是一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