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紀元更迭,需要太多的道果,去填滿那誅仙劍陣了,否則紀元如何開辟呢
大羅道果,就是要做減求空啊
容成子面色淡然道“無當師妹,如今這般局面,再打下去,也只是讓天庭,還有巫庭,這些旁人看了笑話。”
“紅花蓮藕青荷葉,不如就此作罷,如何呀”
無生老母微微一笑,言道“容成子,你雖然重回了,大羅道果之境界,可就事論事。”
“闡教教主,令太乙道人,澆毀了趙師弟,財神廟中的發財樹,總得給個交待吧”
她們這一次占了理,自然是要得理不饒人,況且她們那位師伯,或許愛護短,但是更愛自己的面子啊
況且,若是無人知曉的話,她們那位二師伯,或許還會裝作不知道,可現在鬧得人盡皆知啊
外加上,優勢在她們截教這一邊,如果沒有個交代話,那么便是想要,去填了她們師父的那誅仙劍陣。
“無當師侄、云霄師侄,太乙道人行事無狀,合該他有如此之劫難。”
“胸中五氣喪,頂上三花閉,混元金斗,如今更是勝過了往昔,只是太乙道人,終究是吾之弟子。”
從三十三重天界而返,回到了東昆侖神山,玉虛山門外的元,面色從容不迫,絲毫沒有將,眼前的兩位大羅道果,放在眼中一般。
他雖然只是元始大道尊的他我之身,可元始大道尊會的神通,他也一樣都不差,悉數都會啊
云霄微微點頭道“既然是師伯相求,師侄自當遵從才是。”
“只是師伯來得晚了一些,那太乙道人,如今已然被混元金斗,煉成了一頑童。”
“還望師伯,勿要怪罪啊”
當年最初紀元之時,在那九曲黃河陣中,她們這位師伯,可非是如此啊
如今,攻守異形也。
元面色從容,言道“紅花蓮藕青荷葉,我又豈會,怪罪云霄師侄呢”
怪罪又能如何,不怪罪又能如何呢
如今,他本尊這些不省心的徒弟,一個比一個能鬧騰,他這個他我之身,如今已然成為了,諸如末法宇宙之內,那些老媽子。
整天跟在他本尊那些土地的背后,收拾一個又一個的殘局,從上到下就沒有,哪一個是讓人省心啊
云霄淡然一笑,將那被混元金斗,收走了數十個時辰的太乙道人放了出來。
只見一很是傲嬌的小道人,穿著一身寬大的道袍,迷茫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這是哪兒,我又是誰”
“我又要到哪里去,你們抓我來作什么”
“莫非,以為我劍不利嗎”
“”
不知道,在混元金斗之內,短短數十個時辰,究竟經歷了多少事情的太乙道人,如今這番表現,悉數都被錄了下來,這都是黑料。
黑得不能再黑的黑料啊
無生老母走上前去,彈了那太乙道人,一個腦瓜崩后,說道“師伯,既然太乙道人,已經放出來了,那么妙秀的事情,是不是可以處理了。”
“既然,紅花蓮藕青荷葉,三教本一家,那么妙秀指使太乙道人,澆死三百六十五顆,財神廟發財樹的事情,又該如何決斷呢”
這事兒到這兒,還沒有完,太乙道人如今,已經跟一個孩童無異,也算是得了教訓,可那在背后,煽風點火的妙秀呢
好一個,大慈大悲的觀世音啊
元面色嚴肅,言道“那妙秀根本就不是,闡教之主,闡教之主的位置,即便是排隊,也輪不到妙秀去做。”
“況且,妙秀是在佛門,掛的職位,你們應該去靈山圣地,找那兩位啊”
“你們要抓的西天的菩薩,跟我這門中的天尊,又有什么關系”
他不肯能看著,妙秀在玉虛山門前,被那些截教的弟子抓走,他本尊的那些弟子中,有一個進了混元金斗就夠了。
實在是不敢,再多一個了呀
無生老母看了眼,躲在了元身后的妙秀,也是淡然道“既然師伯,這么說,那么我亦是無話可說。”
“只是山高水長,希望妙秀天尊,走路的時候,別被絆倒了。”
“眾位師弟、師妹,我們撤,去靈山圣地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