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實的史書,而后白澤,取出了另外一本,巫庭本紀,寫道“祖巫玄冥,于帝歷大椿紀年,十一萬七千六百載,秋,乙亥九月。”
“率軍之眾,伐無道之天,斬太白神君,李長庚”
“破,凌霄天界,攻無道天帝。”
“是曰玄冥祖巫,口呼無道之天,獲罪于道,今奉盤古大真人之命。”
“獎率三軍,庶竭駑鈍,靖難而行,攘除奸兇,興復洪荒,冊立新君,以安寰宇諸天。”
這是給浩渺長河,群仙萬真們,看的史書,但是能說,他寫的史書,一本真一本假嗎
他白澤,只寫最為真實的史書,只是多了些許春秋筆法,多了些許的藝術加工。
“白澤大人,您的史書,寫的未免有些太離譜了吧”
只見一面色威嚴的巫神,握住了懸在腰間的神劍,慈眉善目面帶殺機般盯著,手持刻刀的白澤。
白澤心神一緊,看著這巫神,說道“巫神及啊”
“我告訴你,這就是真正史書,我們作為正義的一方,大荒天庭作為邪惡的一方,自然要進行一些加工。”
“這是善意的加工啊”
白澤拍了拍,那巫神及的肩頭,以咨鼓勵。
巫神及面色嚴肅道“白澤啊”
“你還是死性不改,你看看我到底誰
只見那巫神及的面容,好一陣的變換,一時間群星萬象之景,入了白澤的眼簾。
白澤指了指,巫神及,又指了指自己,頹唐道“靠,你們又在玩誰。”
“西王母她們,這么玩沒問題,可你是誰,你誰大荒天帝啊”
“這么玩,不感覺掉份兒嗎”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那位大荒天帝,居然也玩改頭換面,套馬甲這一手。
身為天帝的驕傲呢
巫神及面色從容道“為什么會覺得掉份兒呢末法之末的最后一場,演劫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
“大荒天庭古神眾多,可為何偏偏是,在上一紀元,承受了道傷的太白神君,于此守住,凌霄天的大門呢”
“白澤有時候,裝糊涂裝得多了,很容易就會,真成了一個傻子。”
“史書得改,不改的話,演劫便不在,光明偉岸”
“當摘去了,某一層神秘的面紗之后,就會突然發現,有些人和事情,其實都一樣啊”
“可帝之重,何其巍巍然”
身為古神的太白神君,既不想去填那誅仙劍陣,又不敢下手,自我了斷。
那么便只能由,掌控了金之大道,于仙道之中,秉承著西華妙氣而生的西王母,讓這位太白神君,化作一方先天靈寶。
于下個紀元,神治天地時,歷經無數磨難,從而重證古神。
白澤微微搖頭,看向了那,滿是道則交織,歲月混亂,時空分割的通明天,笑著輸掉“史家秉筆直書,一字也不該,我寫的史書,從來都不會改。”
“這一點,還請天帝放心,史筆如鉤,自最初紀元以來,擅殺伐者,可為史官”
他是史官,更是戰神,古神中的司戰之神,只是昔日的光輝,早已不再。
成為史官,便等同于,拋棄了很多,雖能夠在誅仙劍陣內,游刃有余。
可卻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雖然,群仙萬真們,都想要在史書上,有一個好名聲,可不發一些仙真,就是為了讓自己的惡名,流傳于浩渺長河之內。
甭管好名聲,還是壞名聲,你就說名留青史了沒有
片刻之后,通明天內的紛爭落下了帷幕,雍容華貴的西王母,手持一柄寶劍,散去了那漫天道則,言道“太白神君已死,殺入凌霄天。”
“奪了那,帝俊的寶座,眾生皆可成帝”
在越多了,某些強制性心理學書籍后,西王母也是,喊出了白話版的天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
巫神重光,看著身旁,大貓小貓三兩只的大軍,也只能是硬著頭皮,領著人馬,朝著那凌霄天沖去。
要知道,現在這一場伐天之戰,才算是剛剛開始啊
大荒天庭不過是,出動了一位太乙巔峰的神君,以及一位古神境的神君,就攔住了他們,這么長時間。
而大荒天庭的主力,那些個古神們,還有巫庭的古神們,都還在暗中摩拳擦掌。
勝敗在此一舉,能否拿下,天帝的寶座,就是引動古神亂戰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