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七百載逝去,那洪荒大天地之內,發生的那些,蠅營狗茍之事,暫且不做論述。
而那末法宇宙,那顆水藍色的行星之上,如今卻是走到了末尾。
即便是,最令人惡心的五濁魔神,也是感到了惡心,匆忙的逃走。
就連那不可名狀之物,也被那些利欲熏心之人給嚇到了。
換做是以往,按照常理,不可名狀之物,無論在什么地方,都是要被喊打喊殺的存在。
可是在,那一顆水藍色的行星之上,不可名狀之物,居然成為了,人們所信封的神靈。
人們從不在意,神靈是哪一個,人們只在乎,能不能夠,帶來好處。
能不能,渲泄出心中的不平,人們本就不在意,神靈是否靈驗。
人們只是希望,繼續忍耐下去,所以才會去,求神仙拜菩薩。
當,求神仙,拜菩薩都,無法讓人們繼續忍耐下去的時候,那么便有了災劫。
末法之末,那顆水藍色行星之上,早已是亂作了一團。
在個人偉力,歸于自身,在不可名狀之物,那五濁魔神肆虐的當下。
身懷利器,自然殺心自起,宣泄心中不平,自當靠著殺戮
在那東海之濱,眾多仙真匯聚,其內仙光盎然不休,就連那些五濁魔神們,見了都要,退避三舍
一襲素衣玉冠,手托玉凈瓶的妙秀,面色平靜道“末法之末,末法宇宙,已經徹底完了。”
“事實恰好證明了,沒有約束的神智天地,野心家們的游樂場。”
“是指同樣也證明了,人在成為神靈之后,根本做不到約束自己的行為。”
“惟有那昭然的神律,方才能夠約束住,以人身成就的那些神靈們”
“他們總是想要,奉行者那些低俗的道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事情,如何還能夠再次出現呢”
她在玉虛宮內,就一直在挨罵,可沒想到,來到了這末法宇宙之后。
這末法宇宙之內,所發生的那些個事情,也是在不間斷的惡心著她。
可以說,末法宇宙之內,之所以能夠,變成現在這樣,跟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之內的群仙萬真,脫不了干系。
可是,若是成神者,能夠守住本心,這末法宇宙,還會變成如此嗎
身影籠罩在,一團幻夢中的莊周,面色低沉道“這是一場煉心的局,可惜是在這樣一場,以昔日浩渺山海,為底蘊的煉心局內。”
“并沒有多少人,能夠從其中超脫而去,脫離那貪嗔癡,還有那諸多疾苦。”
“所以,末法之末,末法宇宙,走到了盡頭”
“可以說,是他們自己,毀滅了自己”
從大羅道果的尺度來看,這只不過,一方宇宙走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
只是,這方宇宙是以,昔日浩渺山海,最后的根基,所開辟出來的啊
可即便是如此,也經受不住,眾生的禍害,劫難本就自眾生而出,那么也當自眾生而滅。
生命的消逝,對于大羅道果而言,實在是太過于平常了。
就算是,一方宇宙的崩毀,墮入那歸墟之中,連些許風霜都算不上。
代表了大羅天內,玄始宮而來的白鶴童子,面無表情的說道“天作孽,尤可恕;但自作孽,不可活啊”
“茶毒眾生者,皆要墜入十八層地獄,有錢能使鬼推磨,在下一紀元,神治天地的時候,一點兒也不好使。”
“我實在是,想不通,究竟是怎樣的有錢人,能夠買通,大羅天意”
天意如刀,從來都不可預測,說殺你,就要是要殺你。
任憑你,走通了哪一位神靈的關系,也躲不過天意如刀。
妙秀將手中的玉凈瓶,拋了出去,說道“我為玉虛門人,信封玉虛神系者,我自然是要,救上一救啊”
“至于,那些臨時抱佛腳的人,就看諸位,誰想要了。”
無論在,哪一方天地,皆有不少,寧可永劫受沉淪,不從諸圣求解脫的人出現。
可是能夠喊出,這句話的仙真,真的已然快要,抵達仙圣的境界
臨時,拜一拜玉虛神系的仙神的那些,五毒具全的人,她可不會去救。
白鶴童子,微微一笑,說道“祖師,賜下了神符一道,名為煉心,過關者,可入洪荒大天地,入下一紀元,神治天地,為先民”
“還望,莊周師父,相助以夢界籠罩,末法宇宙,穩住末法宇宙的崩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