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秀可憐巴巴的看著容成子,說道“大師兄啊你知道我的呀”
“那位師弟已經送來了拜帖,你要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這意味著,那位師弟已經知道了,究竟是誰在背后搗鬼。”
妙秀一邊輕拍著太乙道人的頭頂,一邊說道“師父啊您老人家認為,經常拍小孩的頭頂會長不高,這句話是真是假呀”
誰讓太乙道人當年坑了她呢看上去貌似忠厚老實的人,往往就是,最不老實的人,就跟他這位太乙師弟一樣。
她又不是什么蠢貨,怎么可能去,無緣無故的坑人呢遙想在末法宇宙,被冥河教主破滅的時候。
這是為什么,他會任由著妙秀的性子,胡來的緣故,妙秀掌握著他這個,大師兄一部分軟肋呀
他在意的從來都是,妙秀在坑人之后,沒有任何的悔改之意,只是把玉虛宮,當成了一個避難所。
東王公宮當年,不過是一介孤家寡人,說白了就是拿著鴻鈞,給的雞毛當令箭,被暴揍是必然的道理。
“西王母是那位師弟道侶的老師,所以西王母會有事兒嗎這天底下枕頭風,最好吹啊”
“到時候人家二一推作五,全部推到你身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去,解釋這件事情,有口難辯,越解釋的話,就越難解釋清楚。”
“我這一次可沒有坑人,而且我就算坑人了,這一次也只能是從犯,主謀是西王母呀”
容成子面色憤憤不平道“師妹呀雖說那位太上玄始天尊,是大師伯的弟子,但是你就這么坑人,的確是非常的過分。”
對于妙秀惹出來的那些麻煩,他也很是無奈,雖然說大道爭鋒不假,可也沒說大道爭鋒,就要不停的坑人啊
又不是伏羲,或是白澤哎呀
然而事實是當年東王公,既沒有打過,也沒有逃掉,而是直接被帝俊,領著大荒群神干掉了。
也不知道究竟從,哪一個紀元起,曾經平靜祥和的小師妹,就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恰好她那位小師弟,就是人多勢眾的典范
容成子無奈的說道“師妹,你還真是能給,自己找借口,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在你回來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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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太乙道人,那眼中的憤憤,卻怎么也做不了假,畢竟去那混元金斗之內走一趟,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好、好、好。”
就被帝俊暴揍成那樣,當然帝俊跟西王母,也是相當不對付,從根本上來說,西華妙氣就是,金之大道的根本所在。
“都能夠推得干干凈凈,而且那些事情,本身就是三分真七分假,那位師弟有三位道侶,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假吧”
“你的這一套話術,我都聽了數個紀元了,你就不能換一換嗎”
“有關這些事情,我早就記錄了下來,所以小師弟真的找上門來的話,那么直接給小師弟就行了。”
妙秀喜歡坑人,這是真實不虛之事,而且妙秀的坑人,是那種不分敵我的坑。
妙秀無奈的說道“雖然我當時也不想坑師弟但奈何西王母,還有那位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給的太多了呀”
這一套話術,他早就聽得厭煩了,作為大師兄,他并不在意,妙秀在外面坑了人,跑回來躲著。
他這位師妹是一個天大的麻煩,而西王母則是,比他師妹還要麻煩,無數萬倍的人物。
某些事情雖然,他已經知道,但是他卻是不敢說出來。
“你好歹騙一騙我呀”
“傳了出去的話,你的名頭是有望,排在伏羲前輩,跟史官白澤后面的呀”
想想當年東王公,那么天資卓絕的一位大羅道果,就因為跟西王母,當了一段時間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