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玩什么聊齋,都是無用之事啊
在諸多大羅道果的交織之下,自然只能夠,用最簡單的辦法,決定出到底,該由誰來,出主意背黑鍋。
黃龍道人面色平靜道“大師兄啊如今,截教勢大,師父他老人家,如今無論是化身,還是本尊都不在。”
“況且,三師叔拿出了,一元復始的理念,咱們沒法反駁啊”
在論道這一塊兒,他們雖然也算是,個中好手。
但是那要看對誰,對于昔日的截教仙真而言,他們是個中好手不假。
可是對于,論道就是論劍道的三師叔叔,他們可不想挨,他們那位三師叔的誅仙劍陣啊
容成子看著,一臉我很窮的黃龍道人,頗為無奈的說道“黃龍師弟啊”
“都這么多個紀元過去了,你還是一如既往啊”
“如今雖然局勢,雖然并不怎么好,但是同樣也沒有,壞到哪里去啊”
“黃龍師弟啊你莫非已經有了,讓三師師及一眾截教仙真,改變主意嗎”
毫無疑問,這口黑鍋他絕對不能背,因為一旦背了這個黑鍋,到了下一紀元,神治天地之時。
闡教其他的仙真,他的那些好師弟們,悉數歸來的時候,必然會以此為理由,對他進行責難。
玉虛宮傳承之位,或許并沒有那么重要,但卻不可落入,某些二五仔的手中啊
驟然聽聞此言,本來還老神常在的黃龍道人,面色驚恐道“大師兄啊我這么窮的道人,如何會有什么好主意啊”
“大師兄莫不是忘了,在最初紀元,封神劫難時,師弟我所遭受的那些磨難”
“如果是我前去了,那截教仙真所在之地,前去商議此事的話,恐有折損我玉虛宮之威名呀”
這種事情,他這頭不粘鍋的龍可不參與,龍族的事情,他都能躲過去,何況是闡教的事情呢
作為一頭不粘鍋的龍,即便是在最初紀元,封神劫難鬧的最為兇悍之時,他也仍舊是不粘鍋。
些許的臉面,跟因果的糾纏相比較,本就沒有多少分量啊
容成子面色平靜的看向了,背著一柄寶劍的玉鼎道人,說道“玉鼎師弟啊”
“這件事情,你怎么看呀”
“這是玉鼎師弟,有時間的話,就由師弟走一趟,那截教仙真的大本營如何呀”
可以說他這位玉鼎師弟,是最為合適的人選,不僅僅擅長殺伐之道,更是論道的一把好手。
即便是同他們那位三師叔,與這玉虛山門之外試劍一場,也是毫無負擔呀
玉鼎道人面色平靜道“大師兄啊你是知道我的呀”
“自從當年同截教仙真鬧翻之后,我跟截教的仙真,我就再也沒有了,所謂的矯情。”
“見了面的話,必然是生死之戰,莫非大師兄,有辦法讓我,一人當千不成”
他們這位大師兄,可以說是滿身都是心眼子,稍有不慎他們這些,做師弟的人,就會掉進他們這位大師兄的坑里,再也爬不起來的那種坑。
在玉虛宮眾多仙真之內,他最為佩服的還是妙秀,因為除了妙秀之外,其他的闡教仙真們。
不是被他們那位大師兄給坑了,就是在被他們那位大師兄坑的路上。
清虛道人也是面色淡然道“是啊大師兄,如今我等,剛從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之內,脫劫而歸。”
“對于此間的局勢并不太清楚,此時此刻正是該由大師兄您,親自做決定一錘定音的時候呀”
之前被他們這位大師兄坑,是因為找不到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可是在這一紀元之末,他依然找到了理由,他回來的晚,這就是最大的理由,即便是這位大師兄,也無從反駁。
妙秀面帶笑意的說道“大師兄啊清虛師弟說的沒錯,如今正是該你,自己拿主意的時候。”
“在過去數個紀元之內,我們或多或少的在這個時間段內,都承擔過了責任,可大師兄您,就跟一口不粘鍋一樣。”
若非是她掌握了,她們這位大師兄的軟肋,她也不敢惹那么多麻煩不是
可她既然掌握了,他這位大師兄的軟肋,如果不用一用的話,那么豈不是太過于良善了些。
一時間這偌大的玉虛宮內,多玉虛宮弟子,對于容成子子的不滿,可謂是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