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最初紀元之事,沒有一丁點的關系啊
太乙道人看著眼前這個,騎著黑虎的中年男子,也是不由的問道“這位道友,咱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有過一面之緣啊”
對于剛才那女仙,他沒有任何的印象,只有沒由來的恨意,可是對于這騎著黑虎的中年男子,他倒是有著些許的印象啊
似乎不知是何時,在某個地方見過,只是那個時候的中年道人,似乎穿著一件紅袍子,他好像是在給樹澆水。
對,沒錯。
他當時就是在給樹澆水,一口氣澆了上百棵樹,差點沒把他給累死當場。
趙公明面色平靜道“道友啊咱們的確是有過一面之緣,可這緣分卻非是善緣,而是不折不扣的孽緣啊”
“道友莫非是忘了,自己造的孽嗎我那財神廟內,數百顆發財樹之死,道友果真是忘得一干二凈啊”
他妹妹云霄那混元金斗果然好用,就連著太乙道人,如今也像是換了個人一般。
即使是以后,這太乙道人找回了自我,也沒有機會,再一次成為,那個殺伐果斷的太乙真人了。
混元金斗之功效,與那大羅失我之劫,倒是破有些相似,只是大羅道果的失我,更為的兇險罷了。
而混元金斗,所造成之難,卻是可以由他妹妹云霄,去人為的調整,只能說說這太乙道人,實在是有些過于倒楣了。
太乙道人聽聞此言,也是勃然大怒道“道友何出此言啊”
“我只是感覺道友面熟罷了,我可不記得我去過什么廟里,澆死過發財樹,如此污蔑之言,道友居然也能夠說得出口,實在是敢為天人呀”
他的的確確是不曾去過什么財神廟,也不曾澆死過什么發財樹,他最多也就是給樹澆澆水罷了。
趙公明坦然大笑道“如此的太乙道人,才算是有意思,大師姐既然,闡教的諸位道友,不愿意出來的話。”
“依我看,不如布陣如何”
七載歲月悠悠然,如今這一紀元,早就只剩下了旬月功夫。
若是闡教當年,全盛之時期,或許還能夠,攔得住誅仙劍陣,立于這玉虛山門外。
可是如今嘛
即使是,他們那位二師伯的化身,于此間也是攔不住啊
如今,天時、地利、人合皆在,他們截教這邊兒啊
此時此刻,時值天地末法,正是該由他們師父,上清大道尊,手持誅仙四劍,破滅天地紀元之時。
他們那位二師伯的天時、地利、人合,尚在這一天地紀元,破滅之后啊
無當圣母面色從容,將身后背負著,那一口誅仙劍,扔向了那湛藍晴天之上。
那浩蕩云海,頃刻之間便被攪得稀碎,劍氣縱橫七萬界,直入了那浩渺長河而去。
整條浩渺長河,亦是在這一刻,驟然間停滯,再也無法向前,浩浩湯湯而去。
此為,破滅天地紀元的開始,當浩渺長河不再流動,當道止于恒,卻非是恒也的時候。
那么維系著,天地紀元運轉的底層邏輯,便會逐漸的崩毀。
當此之時。
那玉虛宮外的古鐘,再一次被敲響,太乙道人茫然無措的聽著那,震耳欲聾的鐘聲。
這是玉虛的鐘聲,如今玉虛鐘響,可是玉虛大道尊何歸呢
容成子面色無奈,神色凝重的看向了,那湛藍青天之下的誅仙劍,言道“誅仙利呀”
“玉虛鐘響,便代表著家師,已然同意了,三師叔的誅仙劍陣,立于玉虛山門之前。”
“太乙道人不曾,于這一紀元,證就大羅道果之位,自是要去那誅仙劍陣內,走上一遭,體悟生死種種。”
“貧道自然,也要入陣,一觀。”
“看看這誅仙劍陣,同最初紀元之時,有無什么區別。”
他是玉虛大弟子,亦是將來這玉虛法脈掌教,他最后派遣太乙道人出來。
就是想著,讓截教的諸位消消氣,可是沒想到,截教的道友,有些不太領情啊
那么,他這個玉虛大弟子,自然是要,入那誅仙劍陣內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