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的清楚,他們那位陛下,究竟打了多少算盤。
火神祝融的那點兒小心思,在他們那位陛下的面前,根本就不夠看,別說是瞞過他們那位陛下了。
就連他這個水神,火神祝融都瞞不過去,又何談騙過浩渺九重天上的那些神圣呢
誰都不是蠢貨,火神祝融那點兒小心思,幾乎就等于是名牌了。
而且老步驟的修為境界,究竟到了怎樣的地步,他們那位陛下,那位廣負盛名的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祗,又如何會看不明白呢
這分明就是拉出來一個刺頭,借助老不周這把刀,把火神祝融這個刺頭給鎮壓了。
火神祝融面色漲紅道“若非是你水神共工,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在這天助之上,不周山神的道場之內被擒拿下來。”
“又怎么會發生之后的這些事情呢我看吶,最近浩渺九重天上的那些個事情,跟你老兄脫不了干系。”
“包括那臨時工神圣,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兒,你除了最開始勸過一次,剩下的全都是恭維,你這分明是收了丞相白澤的黑錢。”
最了解水神共工的神圣,并非是水神共工他自己,而是水神共工的敵人,也就是他火神祝融啊
水神共工這條老泥鰍,當年究竟干了多少壞事兒,它在小本本上,可是一樁樁,一件件都給記了下來呀
就拿當年共工這條老泥鰍,怒撞不周神山這件事情來講,在整起事件之中,水神共工這條老泥鰍,根本不存在被誰蠱惑。
那個時候的水神共工,腦子非常的清楚,他的目標就是要撞斷那不周山天柱。
可到了最后,在這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之內,廣為流傳的結果卻是,水神共工,與火神祝融相爭,而后共工怒撞不周山天柱。
這簡直就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水神共工拍了拍火神祝融的肩膀,微微一笑說道“祝融啊你還是一個年輕人,作為過來人,我這個老前輩必須得交教你,在浩渺長河混,講究的是和光同塵,而不是打打殺殺。”
“最開始的時候,誰還不是一個不忘初心的神圣呢”
“你看看那位,太上玄始天尊,曾經是多么道德高尚的一位神圣,可是如今呢”
“居然也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說甚不忘初心,無非是那時沒有選擇的權利罷了。”
作為在最初紀元,最初之時就已然得到的神圣,他對于人性,還有神性的把控,猶如庖丁解牛一般細致入微。
神性要高于人性,神性是在人性死掉之后,才會產生的存在。
但是神性卻往往,伴隨著人性而出現,是先有人性死掉,然后生出神性,再由神性所演化出人性。
這一切的一切都好在過往的諸多紀元之中他早就看得厭煩了,他也知道眾多神圣,不可能讓他坐到那個位置之上。
所以他的目標從不盯著那個位置,他只是想好好的躺平,可奈何總有人怕他奪了那個位置,不想讓他躺平啊
火神祝融同樣是拍了拍水神共工的肩膀,冷漠一笑說道“老泥鰍,你還算是什么老前輩。”
“當年在最初紀元之時,你那什么龍庭,所干出來的那些,沒有節操的事情,你難道都忘記了嗎”
“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當年的龍庭,在浩渺長河之內,是怎樣的胡作非為,是怎樣的興風作浪啊”
既然談論到了黑歷史上,那么他可就不慌了呀
他作為火神,他可并沒有太多的黑歷史,但是水神共工,這一條老泥鰍的黑歷史,那可真是罄竹難書。
單單說是當年的龍庭,所造下的那些冤孽,都要通通的算在,水神共工這條老泥鰍身上。
當初的龍庭之主,以為換了一個馬甲,改了個名字,去人族當了幾年水正,改頭換面成了水神共工,就能躲得過那些因因果果嗎
在這浩渺長河,還與諸天,萬方天地之內又哪里有這么簡單的事情呢
水神共工面色鐵青地說道“過去的事情,不過是些許風霜罷了,就算是你舊事重提,也改變不了你火神祝融,領著浩渺九重天之上的諸多神圣。”
“在童姥不周堂堂正正交手的時候,被老不周以堂堂正正之事給鎮壓了。”
雖然同樣都是被鎮壓在了這天助之下,但是他被鎮壓的時候,可沒有那么多的神圣旁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