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
吃過飯,何雨柱帶著孩子去上班,在子弟校附近把孩子放下來。
然后開車進了廠里。
“于麗,吃飯了。”
于麗放下手里的抹布“我去洗洗手”
何雨柱剛準備跟于麗口花花,就有人通知他。
廠門口有人找。
何雨柱來到門口,看到了閻埠貴。
轉身就想走,可是閻埠貴眼尖“柱子”
這一喊,何雨柱不好不理會他。
這是在廠子,要是換個地方,何雨柱都不給他這個臉。
“閻埠貴,你找我什么事兒”
閻埠貴看著冷言冷語的何雨柱“柱子,不請我進去坐坐”
何雨柱“廠區重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好嘛,我成閑雜人了。
不過,何雨柱說什么,我閻埠貴都不生氣。
“柱子,那我就在門口說。”
“這是給你帶的”
何雨柱連忙退后一步“你這是要干什么”
“眾目睽睽之下,你要腐蝕干部嗎”
閻埠貴連忙解釋“別啊,沒那么夸張,就是二斤果子。”
這個時候上班的人,有好奇的停下腳步看熱鬧。
易中海跟劉海中也在其中。
“老易,這老閻抽風了”
“不清楚,他這大張旗鼓的來找柱子,怕是有事相求。”
劉海中“他”
“他之前讓柱子坐蠟,還有連來求人”
易中海“這么多年了,你還不熟悉老閻么”
“什么時候要過臉”
何雨柱“閻埠貴,有事說事,你要是這樣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閻埠貴沒招了“柱子,我家老大”
何雨柱;“叫我何副廠長,別叫我柱子,我跟你不熟悉。”
“關系還沒親切到能夠,喊我名字的程度。”
閻埠貴“好,何副廠長,我們家老大你也認識,你們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
“別,我跟你家孩子,可沒這么深厚的感情,我比他大,根本玩不到一起去”
這個時候許大茂來了。
“喲呵,這不是閻老摳么”
“許大茂你”
何雨柱朝著許大茂使個眼色。
許大茂會意之后,大聲道“閻埠貴,你來找何副廠長,是想讓何副廠長犯錯啊”
“你兒子有沒有工作,跟何副廠長有什么關系”
何雨柱“許科長說的好。”
“你兒子是有文化,還是有技術”
“我身為軋鋼廠的副廠長,怎么能以權謀私呢”
“讓一個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人進我們廠,這是我們廠的恥辱。”
“您還是回去吧。”
不少人聽明白了,對閻埠貴指指點點。
自取其辱的閻埠貴,羞臊的難受,扭頭就走。
許大茂“柱哥,這老東西怕是會恨上你了。”
何雨柱“呵呵,他能奈我何”
“何副廠長”
“文麗老師”
“是不是我家孩子又調皮搗蛋了。”
在外人面前,倆人正常交談。
文麗小聲道“有點事兒求你”
何雨柱“咱們之間什么求不求的。”
文麗“中午我去找你”
何雨柱點點頭“我在小樹林等你”
二人隨即分開。
上午,何雨柱坐在辦公室里,看著報紙,喝著茶。
偷偷瞄著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