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管那些,反正好處也有自己一份。
陳雪茹這天,跟牛爺等遺老遺少見了面。
“大家都是熟人,之前咱們也交易過,我就不多介紹了。”
“雪茹老板想來大家都是認識的。”
牛爺:“事兒,我也跟老少爺們說了。”
“你們自己談!”
陳雪茹笑著道:“各位,咱們也不是第一次做買賣了。”
“我就直接說了,金銀珠寶,古董字畫,我都要。”
“當然這次以黃金為主。”
有人道:“雪茹老板你的信譽我們是相信的。”
“對,雪茹老板的實力咱們也不懷疑。”
“不過,雪茹老板,咱們交情歸交情,生意是生意。”
“不知道您能出什么價格。”
陳雪茹知道,這些人表面看著笑嘻嘻,內心卻想狠狠的在自己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陳雪茹:“我也不繞彎子,市場價交易。”
“大家也別覺得少,你們去鴿子市,黑市,交易也不安全。”
跟我交易,雖然不比外面高,但勝在安全。
“我們家爺們你們也都清楚,我在這里做保,這次交易要是有什么意外,我都能擺平。”
陳雪茹不得不拿何雨柱扯虎皮,畢竟她一個女人,鎮不住這些爺們。
講到了何雨柱,這些人心里都明白,人家的爺們的確有實力,自己也惹不起。,
“雪茹老板,您這價格大家也沒什么動力啊。”
陳雪茹:“呵呵,誰能跟我交易一千根黃魚,我就給他一個當工人的名額。”
霍,這句話一出,這些人繃不住了。
雖然工人的工資不多,但是這身份是他們可望不可即的。
錢大家都缺,但各個家里都有些寶貝,黃白之物,缺錢了就拿出去賣。
但現在的形式對他們來說可是不好,所有人每天都小心翼翼膽戰心驚的活著。
生怕不知那一天就成了她們最后的一日。
如果有了工人身份,起碼是個保障,就算給了家里任何一個孩子,真有出事情那一天,起碼也能保住一個血脈的延續。
“雪茹老板,此言可當真?”
“我陳雪茹什么時候說過假話?”
“當然是臨時工,至于以后轉正我相信各位也不是吝嗇的人。”
大家都清楚,一個臨時工名額都是他們得不到的,但只要有了這個機會,誰會在乎那點錢?
“雪茹老板,黃魚不夠用其他東西來湊可否?”
“可。”
“不過,大家要快啊,名額有限,先到先得。”
“有了東西就讓牛爺通知我,咱們當場交易,錢貨兩清。”
“名額有限,別等到軋鋼廠新車間的工人滿額了,到時候找我也沒用了。”
大家也沒心思跟陳雪茹聊下去了,一個個都回去想辦法了。
一千根黃魚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的。
或許這幫人家里有個百八十跟,甚至幾百根,這都算遺老遺少中的大戶了。
但要一下子拿出一千根怕是不容易。
不過這些人都有親朋好友,回去湊一湊還是能湊到的。
陳雪茹回到家里,看到兒子沒起來,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都幾點了,還不起來?”
“不吃飯,還不用學習了?”
聽到陳雪茹的吼聲,愛國跟愛民兄弟一個激靈,頓時都精神了。
“媽,我這就起來。”
“大媽,我也起來。”
陳雪茹:“太陽都曬屁股了,。”
“趕緊起來洗漱,吃飯。”
何大清在一旁樂呵呵的看著,只要不動手打我孫子,怎么都行。
“雪茹,你剛回來進去歇會兒,我去給你們做飯。”
“您就慣著他們吧。”
何大清做了熱湯面條,看著孫子吃著唏哩呼嚕的。
“喜歡吃,爺爺晚上還給你們做。”
陳雪茹:“吃沒吃相!”
倆孩子頓時就慢條斯理的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