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回到秦家村,回到家里。
“懷茹,你跟那個軋鋼廠的工人,事情定下來嗎?”
“爸媽,我跟他的事情黃了。”
“啊?”
“發生什么事兒了?”
“那個賈東旭不是很喜歡你的嗎?”
秦淮如搖頭:“那個賈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寡婦娘就是個不講理的潑婦。”
“奸懶饞滑都占了。”
“那個賈東旭看上去人五人六的,其實就是個窩囊廢,一個學徒工······”
秦淮如把賈家母子的為人,告訴了家里人。
秦家的人聽了之后都倒吸一口冷氣,這是什么樣的人家啊。
這要是把姑娘嫁過去,這不是等于把自己姑娘送入火坑么?
“懷茹,這樣的人家哪怕是城里人,咱們都不能嫁,你做的對。”
“是啊,明明就是一間屋子,硬說是兩間房,這不是不要臉騙人嗎。”
“你爺爺奶奶那么大歲數了,還下地干活,也沒說自己是老人啊,這個賈張氏才怎么好意思自稱老人的呢,。”
“你想進城那就等以后找媒人再給你介紹,這個賈家就算了。”
秦家人七嘴八舌,你一句,他一句。
秦淮如:“我找到新的對象了。”
“工作好,家庭好,人也好,還是干部!”
“什么?”
“你不是跟賈家相親去了么?”
“這又是怎么回事?”
秦淮如:“就是遇到合適的人了,。”
拿出何雨柱給自己的錢:“這是他給的彩禮。”
“喲呵,出手大方啊,二十塊。”
秦淮如;“肯定是不賈家大方,賈家才給五塊錢的彩禮。、”
秦父:“懷茹啊,你這個?”
秦淮如:“我決定跟這個男人了。”
“這二十塊就給你們了,爸媽這就是彩禮。”
“我之后會進城跟他過日子。”
秦母:“那新姑爺你不帶回來讓我們看看啊?”
“是啊,懷茹,你總的帶回來讓我們掌掌眼啊!”
秦淮如:“不用了。、”
“他工作忙走不開。”
“拿你們什么時候領證?”
秦淮如:“回去就領證。”
這話是騙人的,何雨柱是不可能跟她領證的,畢竟何雨柱連陳雪茹跟牧春花的事兒都沒處理好,弄得焦頭爛額。
要不是自己硬是往上貼,這輩子何雨柱都不會要自己。
“酒席呢?”
“不擺酒席了。”
“什么?”
“那怎么行呢、”
秦淮如:“他是干部,大吃大喝這種事要杜絕,會影響他的前程的。”
秦家人大眼瞪小眼:“這······”
秦淮如:“城里現在流行這個新式婚禮,就是接受同事朋友的祝福,然后每人發瓜子花生還有糖。”
秦父:“那咱們家這邊呢?”
秦淮如:“也別張羅了,到時候我跟他講給家里送點禮。”
“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我自己過得好就行了。、”
秦淮如都這樣講了,秦家人還能說什么。
晚上,秦家的親戚都走了之后,秦淮如跟父母坐在炕上。
“懷茹啊,你這個婚我總覺得心里不塌實。”
“爸媽,你們別擔心了。”
“我是進城過好日子去了。”
“我以后要是不經常回來看你們,你們也別生我的氣,家里要是有苦難,我會想辦法的。”
“你們也別去城里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