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泥鰍鉆豆腐端上去,還上了一盤饅頭當主食。
何雨柱累的氣喘吁吁。
“不行,這也太累了。”
何大清:“馬書記跟我提過一嘴,說他親戚家有個孩子······”
何雨柱:“既然領導開口了,行不行的先見見。”
“如果可以留下來,就一個才根忙不轉。”
“他要是走菜,就沒人給我打下手了,。”
“這忙活起來咱們倆都沒功夫,總的有人給咱們打下手啊!”
何大清:“那好,就先見見這個孩子。”
李才根回來:“師父,大師兄,你們也吃飯吧。”
何雨柱:“算了,你們倆吃吧,我吃不下了。”
何大清:“才根,給你師兄飯盒里留一些,咱們倆吃。”
“一會兒還有活呢。”
何雨柱:“我出去采買,才根你辛苦點,吃飯完切酸菜。”
“看到這兩口大鍋沒?”
“最少要每鍋一半的酸菜。”
李才根:“我知道了。”
何雨柱騎車準備出去,看著門口的保衛。
因為合營的事情,廠里的保衛大換血都是著裝的人,帶著一些以前的人。
“小何師傅,出去啊!”
何雨柱:“是啊。”
“晚上還是你們值班嗎?”
“是啊,等過幾天排了班就開始倒班了。”
何雨柱聊了幾句就走了,來到菜市場果然沒有豬血了,但看到了有賣豬血腸的。
一鐵皮桶的豬血腸他都買走了,至于味道怎么樣?
大差不差就行了,誰讓沒豬血呢,有豬血他自己灌制。
還順便買了很多豬下水,中午買的有點少,找他們這能吃的樣子怕是不夠。
而且晚上就吃殺豬菜,肯定多預備點,還買了大骨頭等。
重新回到廠里,大骨頭中間斬斷,泡出血水,扔進大鍋里根酸菜一起燉。
五花肉焯水,切片扔進去。
何大清:“豬肝我已經烀上了。”
“手撕肉苦腸什么的我弄,你休息吧。”
何雨柱:“好,我回去歇會兒。”
“才根啊,搗蒜泥。”
“好嘞師父,”
“我剛才鍋里放什么調料你記住沒?”
“記了個大概。”
何大清:“實在記不住就用紙記下來,等背下來了,就把紙燒了吧。”
李才根:“我知道了師父。”
然后何大清給李才根解釋,為什么用大骨頭,為什么最后放血腸等等······
為什么豬肉是大厚片,為什么不能動鍋里的菜,小火慢燉······
何雨柱歇了好久,看看時間差不多四點了,拿著票子找李懷德去了。
李懷德也才剛醒酒,但也沒完全醒酒。
簽了字。
“柱子啊,謝謝你給才根露臉的機會!”
“李哥,見外了不是,才根既然拜師了就是自己人,哪有自己人不照顧自己人的?”
“我們這一行,只要正正經經的拜師,那就是真正的自己人,跟廠里的拜師可不同。”
李懷德笑道:“好,我帶才根的父母謝謝你。、”
何雨柱:“李哥,你晚上還能喝?”
李懷德嘆道:“唉,不喝怎么辦啊?”
“上午他們答應給了兩輛卡車,晚上要是陪好了,喝痛快了,估計還能再給兩輛。”
何雨柱:“我去給你調個醒酒湯,讓才根給你送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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