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何雨柱再次去了前門大街。
陳雪茹站在那里,笑吟吟的看著他。
“雪茹。”
“柱子,我爸要見見你。”
何雨柱:“我也沒準備啊!”
陳雪茹:“不用了,他也不缺什么。”
何雨柱想了想:“成,走。”
上輩子就來過陳家,這輩子輕車熟路。
“陳老板,又見面了。”
“你是?”
陳根生有些認不出來。
何雨柱笑道:“我以前可是來您府上做過菜。”
陳雪茹:‘爸,他是何大清的兒子。’
“哦!”
陳根生想起來了:“何師傅的公子。”
何雨柱:“不敢當。”
“現在是新社會了,公子這個稱呼是糟粕,陳老板以后還是不要提了。”
陳根生聽出了弦外之音。
“那我喊你一聲小何吧。”
何雨柱:“那我也喊您陳叔叔,您不介意吧?”
“今天來的匆忙,沒帶禮物您別介意。”
“不過我想您什么沒見過。”
“坦白講,我很愛您的女兒,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發誓要娶回家。”
“那個時候我是個窮小子,不敢有非分之想,現在小有成就希望您能把女兒許給我。”
陳根生:“聽說你們父子現在是軋鋼廠的領導?”
何雨柱知道到了秀肌肉的時候了,也不藏著噎著。
陳根生上輩子自己就接觸過,知道是什么性格的人。、
“軋鋼廠心在是國營了,更名紅星軋鋼廠,正在擴建準備招工,馬上就是萬人大廠。”
“我們父子受領導賞識,父親做了食堂主任,我呢目前是副主任。”
何雨柱用手指了指天:“我最近遇到了貴人,貴人提攜要轉崗了。”
陳根生好奇道:“那個貴人?”
“什么崗位?”
何雨柱:“貴不可言的貴人,希望陳叔叔能理解。”
“過些日子我要調去保衛科。”
執法機構?
陳根生這才正式的打量起來何雨柱。
食堂就是個廚子,但要是去了保衛科,那就不同了。
陳根生這些道理還是明白的。
“不知道賢侄在保衛科會是什么職位?”
何雨柱:“就算平調,最少也是個副科長吧。”
“種花家才剛成立不久,不缺立功表現的機會,有貴人賞識我想就算那廠長的位置,也不是沒有可能。”
陳根生:“你很自信啊!”
何雨柱:“有些事情在別人看來很難,但在我看來很簡單,”
“給您吃顆定心丸,我的貴人住在·······”
何雨柱說出了大領導家的地方后,陳根生動容了。
如果何雨柱沒撒謊,人家配自己的女兒綽綽有余。
陳根生:“你們的事情我答應。、”
“不過,要等你轉崗之后才能成親。”
何雨柱:“一言為定。”
何雨柱也不差這幾天了,有了約定,何雨柱跟陳根生聊的很愉快。
“雪茹,讓廚房準備一下,晚上留柱子在家吃飯。”
剛才還是賢侄,然后是小何,現在就柱子了。
陳雪茹眼睛拉絲的看著何雨柱:“你陪我爸爸喝茶,我去去就回。”
何雨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