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吃驚了,大清來是想讓咱們勝利去軋鋼廠上班。”
“我一個婦人不懂這些,你拿主意就好。”
“我決定讓勝利去,他跟著我也學了七七八八了,我跟大清說六七成是謙虛,。”
“勝利跟著我也沒什么可學的了,讓他跟著大清還能學一些其他的。”
“雖然軋鋼廠的工資比酒樓少一點,但大清說的沒錯,這是有編制的工作啊,鐵飯碗啊!”
“加上隱形的福利,也不比在酒樓差什么,最重要的是大清說勝利去了就給安排食堂班長。”
“別看不是正式干部,但當了這個小班長他就有機會晉升。”
“你的意思咱們勝利還有機會當干部?”
“有,就要看勝利是不是那塊料,也要看何家父子是不是真的提拔,給使勁。”
“不過大清跟柱子咱們都不是外人,我信得過他們爺倆。”
“明天我替勝利去跟酒樓辭職,你把別人送我的好煙好酒好差準備一些,讓勝利明天帶著。”
“雖然我跟他是師兄弟,但該有的人情往來不能少,人家給勝利安排工作也是費人情不說,搞不好還要搭點什么。”
何大清回到家里,牧春花帶著何雨水坐在院子里的小馬扎上,正在摘菜。
“爸爸·····”
何雨水看到何大清就跑了過來。
牧春花:“爸,您回來了。”
何大清埋怨道:“花兒,你可不能干活啊,你的身子最重要。”
牧春花:“爸,我待的難受,活動活動。”
何大清:“那就在院子里走一走,別彎腰。”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你是第一次懷孕可得小心著呢。”
“雨水,你找什么呢?”
何雨水仰著腦袋:“飯盒呢?”
何大清;“不是給你了么、”
“我去做飯,你陪著你嫂子。”
聾老太太:“春花啊,你就聽大清的,他說對。”
“知道了老太太,我就閑得難受,以后會注意這方面。”
何雨柱陪著楊廠長,馬書記,李懷德吃的晚飯,
廠領導基本上都留下來值夜班,哪怕是做樣子也要做一做的。
“我說各位領導啊,你們三個不用都留在廠里吧?”
楊廠長:“柱子,不看著不放心啊!”
何雨柱:“這我理解您的心情。”
“可是三個人都在這里,明天呢?”
“后天呢?”
“要我說,幾位領導干脆輪流值班,一個人在廠里值一次夜班。”
楊廠長:“嗯,我看行,咱們三個沒必要都在這里。”
“我是廠長,今天我留下來。”
馬書記:“我是書記,還是我留下來。”
李懷德····嗯你們都比我職位高,我爭不過你們。
楊廠長:“馬書記啊,您年長,還是讓我這個后輩來哈。”
馬書記;“你這話都說出來了,那我就明天。”
李懷德;“既然這樣,我后天。”
馬書記年紀不小,如果不能升上去,軋鋼廠書記這個位置他會一直坐到退休。
所以他不愿意得罪人,更不愿意跟楊廠長爭功奪利。
幾個人推杯換盞,林志剛也來了。
“科長,您太敬業了,我敬您。”
林志剛:“不巡一圈我不放心,心里不踏實啊!”
楊廠長:“你們刷下去多少人?”
林志剛:“說實話,之前的保衛我想都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