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掌柜要不先停一停,等我下午來了來做?”陸啟言道。
既是已經開了頭,那就干脆完整地做一把菜刀出來,如此也算是親手制作,有些意義。
郭掌柜,“……”
果真是渾身力氣沒有地方使了。
又或者,這陸都頭的興趣愛好是打鐵,所以這會子非得打個夠,這心中也舒坦?
但不管緣由為何,反正是陸啟言出力氣,他反而可以躲懶偷閑,何樂而不為?
郭掌柜忙不迭地點頭,“那就照陸都頭說的,下午等你來了再接著做。”
“好。”陸啟言見狀,笑著離開。
郭掌柜見其走遠,皺著眉直搖頭,“當真是個傻的,也不知道咋的當上都頭的。”
“我瞧著不是人陸都頭傻,是你傻才對。”郭掌柜的妻子葛氏撇了撇嘴。
“我哪兒傻了?”郭掌柜不服。
“你還看不出來?”葛氏的白眼幾乎翻到了天上去,“這陸都頭可是軍里頭的都頭,這會子巴巴地跑到你這里親手去捶打一把菜刀,還不短了你一文錢,這是為啥?”
為啥?
郭掌柜幾乎要將后腦勺給抓破了,囁嚅了半晌道,“我覺得就是傻的,不傻的話,平白到這里來出什么力氣?”
葛氏,“……”
算了,不跟傻子置氣!
葛氏擺了擺手,氣鼓鼓地往后院去了。
留下郭掌柜攤了攤手。
他也沒說錯嘛,怎么就生氣了呢。
這女人的心思,可真難猜……
陸啟言回到家中時,夏明月正在做晌午飯。
燒麥,都一處燒麥。
都一處燒麥曾因乾隆賜匾而聞名,更因其皮薄如蟬翼,潔白如玉,每個燒麥皮皆有二十四個花褶,外形如花朵般美妙而聞名。
且都一處燒麥并不墨守成規,燒麥餡料也隨著季節不同而時有變化,春日有薺菜為主料的翡翠燒麥,夏日有冬瓜燒麥,秋日有蝦仁,冬日有糯米燒麥,四季產品不同,卻都滋味美妙。
夏明月今日做的是糯米燒麥,確切來說是糯米肉燒麥。
糯米提前浸泡上半日,上鍋用骨湯來蒸,蒸成八成熟,出鍋晾涼后與泡發且切碎的香菇丁、木耳丁、紅蘿卜丁、炒香的瘦三肥七豬肉糜,混著醬油、鹽巴、胡椒粉等各種調味料攪拌均勻,做成燒麥的餡料。
面粉配上些許澄粉和成光滑的面團,切成一個個的小面劑子,先用尋常的搟杖搟成圓圓的餃子皮,再一手握著面皮,一手用搟杖的末端輕輕滾動,將其搟成帶有褶皺的荷葉型面皮。
餡料放入燒麥皮的正中心,在褶皺邊緣處將燒麥皮收緊,一邊用手指輕輕按壓餡料,確保整個燒麥外形挺立,形狀好看。
包好的燒麥開水上鍋,蒸上一盞茶的功夫,直到燒麥皮變得晶瑩透亮,便可出鍋。
夏明月這是第一次嘗試做燒麥,便先夾了一個先嘗一嘗滋味如何。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