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秀樹聽到廣橋淺子這話,不屑的撇撇嘴。
讓他學伊藤信介那家伙
上次在夜總會,陪酒女模特就是那家伙安排的。
當然這種事不能和廣橋淺子說,省得廣橋淺子去岡田奈奈那告狀。
最近這兩人走的挺近的。
廣橋淺子似乎想幫岡田奈奈移籍到云上映畫,正在和對方的事務所溝通呢。
羽生秀樹感覺等岡田奈奈真移籍過來,伊藤信介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
廣橋淺子幫助羽生秀樹聯系好影院之后,羽生秀樹又親自跑了一趟。
和影院的負責人交代好事情后,他便直接回中央區的公寓了。
公寓的寬大落地玻璃窗前,羽生秀樹躺靠在松軟的沙發上。
享受著舒適的暖氣,看著天邊云卷云舒,遠處隅田川緩緩流淌。
忙碌了一天,就這樣什么都不想的躺著,也是件很舒服的事情。
可有人就是不想讓他這么舒服。
叮鈴鈴電話聲響起。
羽生秀樹無奈的接起電話后,那邊就傳來了田中幸雄熟悉的聲音。
“羽生桑,老地方不見不散,今天柳井君也在。”
“不去,忙了一天,我就想躺著休息。”
羽生秀樹心想,就算是未來首富,也不能阻止他舒服的躺平。
“今晚上有新來的漂亮女招待。”
“多漂亮我也不去。”
羽生秀樹覺得,以田中幸雄的審美水平,漂亮從對方嘴里說出來,首先要打個折扣。
再說了,他昨天可是剛見了昭和第一美人。
在夜總會里討生活的女招待,還能比澤口靖子更漂亮。
“這次不一樣。”
“都是霓虹女人,能有什么不一樣。”
“這次不是霓虹女人,是夜總會老板精心從東歐那邊挑選的。”
“什么”
羽生秀樹聞言,立刻坐直了身子。
“馬爾科,準備好車”
這幫混蛋禍害女性都禍害到東歐了。
身為霓虹女權扛旗人的他,必須去批判一下。
第二天下午,羽生秀樹來到了杉并區的培訓基地。
見羽生秀樹精神似乎不太好,培訓基地負責人松井元貴關心地問。
“羽生會長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我好著呢。”羽生秀樹立刻否認。
不過剛說完話,立刻打了個大大哈欠的樣子,讓他的話有些缺乏說服力。
看著松井元貴略帶懷疑的眼神,羽生秀樹立刻岔開話題問。
“練習生的情緒都怎么樣”
松井元貴趕忙回答,“有些年紀比較小的孩子出現想家的情況,我咨詢了合作的心理診所后,讓他們和家里人通通電話,情況好了不少。”
“有些孩子比較小,心理問題是要多關心,松井桑做的不錯。”
說完他似乎想起什么,又對松井元貴警告道。
“我知道圈內有些事務所的管理人員,會對練習生做些出格的事情,松井桑要注意這方面的問題。”
“羽生會長放心,我們的女練習生的負責人都是女性,就算是我也不會進入女練習生的生活區。”
羽生秀樹聞言不放心的叮囑,“不光是女練習生,男孩子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