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很喜歡美人。
但孰輕孰重,他心中卻分得清楚。
眼前這個人,對他的事業很重要。
有了事業,有了財富,他會有無數美人。
可事業要是沒有了,那所謂的感情就是泡沫。
都不用戳破,一陣風就能吹散了。
不管別人如何認為,羽生秀樹始終覺得,只有自己強大才最重要。
“舛岡桑,我們又見面了。”羽生秀樹走到舛岡富士雄跟前打招呼。
“原來羽生秀樹老師也受到邀請了。”
見到羽生秀樹,舛岡富士雄目露驚喜。
畢竟羽生秀樹是為數不多認可他的技術理念的人。
“舛岡桑一個人喝悶酒,難道遇到什么煩心的事情了。”羽生秀樹關心地問。
“都是些小問題,多謝羽生老師關心。”
眼看舛岡富士雄不愿意說,羽生秀樹又試探著問。
“是不是因為存儲技術研發上的事情,我覺得舛岡桑的研究方向很不錯,這有什么好煩惱的。”
舛岡富士雄放下酒杯,苦笑著說,“要是東芝的人都如羽生老師一樣,那我就不會如此煩惱了。”
“一個人喝悶酒也解決不了問題,要是舛岡桑不介意的話,我們找個地方喝一杯,舛岡桑和我聊聊如何。”
“和羽生老師聊聊倒也可以,只要羽生老師不嫌棄我啰嗦就好。”
“不會的,我還是很認可舛岡桑的研究理念的。”
“那就走吧,正好之前在展會還有好多話沒說完。”
羽生秀樹安排保鏢先將澤口靖子送了回去。
然后和舛岡富士雄找了家酒吧,一邊喝酒一邊聊了起來。
或許是受到酒精的刺激。
又或許是羽生秀樹這位傾聽者扮演的太好了。
舛岡富士雄不但說了關于技術研發方面的事情。
還將他在東芝近些年受到的委屈,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技術方面,羽生秀樹一知半解,反正不管對方說什么,只需要表達認可就行了。
而且他還從舛岡富士雄的吐苦水中,大概明白了對方為什么在東芝會遭受排擠了。
東芝如今靠著dra存儲大賺特賺,最高峰時一天收入兩億。
會社靠它大筆賺取利潤,研究所靠它申請經費。
舛岡富士雄卻偏偏要研發前途未知的閃存。
讓會社放棄賺錢的成熟路線,轉頭去投資另一條收獲未知的新路線,難度可想而知。
而已經在舊有路線上取得成績的研究所同僚,更不愿意東芝開發新路線了。
否則研究經費被分流不說,舛岡富士雄還會分走屬于他們的權利。
這也是為什么舛岡富士雄為何會在東芝屢受排擠。
即便最后證明了閃存的成功,也沒落得好下場的原因。
沒成功是你自己的問題。
可成功了不是顯得其他人很蠢嗎
后世不就是這樣,舛岡富士雄幫助東芝發明了超過五百項閃存專利。
東芝甚至連名譽都不愿意給。
聽到最后,羽生秀樹覺得機會來了。
可他想做的卻不是動手挖人。
一來舛岡富士雄和東芝肯定簽署了相關競業限制合同。
前世舛岡富士雄在被排擠到辭職之后,也沒能給其他企業做事,而是回學校做老師去了。
二來現在的他,沒有招惹東芝的實力。
更惹不起東芝背后的三井財團。
直接來肯定不行,但借著如今東芝完全瞧不上閃存技術路線的時機。
他倒是可以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