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口先生,請上車吧,我還是先送澤口先生回家。”
羽生秀樹對澤口先生說。
“羽生會長,這怎么可以,還是由我來開車吧。”
“澤口先生不必如此,上車吧,一直這樣說話,會引起別人注意的。”
羽生秀樹知道澤口先生是如何想的。
霓虹人對于這種階級地位上的尊卑感,幾乎是刻入了骨子里。
而他之所以不讓對方開車,也并非想要裝什么平易近人,或是想拉近關系。
原因很簡單,只是為了安全著想而已。
這種大型車,對方不適應就直接上手開,他很擔心會出什么事故。
自己開,至少更放心一些。
比起面子,他更惜命。
好不容易賺了這么多錢,美好的生活還沒過夠,美麗的女孩子還沒看夠。
他可不想英年早逝。
澤口先生見羽生秀樹如此堅持,只能帶著忐忑心情拉開車門,坐進了后排。
不過坐下之后,還不忘再次瞪了自家女兒一眼。
也讓澤口靖子的表情更加委屈。
就這樣。
在澤口靖子的委屈中。
在澤口先生的如坐針氈中。
羽生秀樹一路看著熱鬧,將車開到了澤口家。
在澤口先生的盛情相邀下,羽生秀樹進入澤口家。
然后在澤口靖子兩位妹妹的好奇眼神中,在澤口靖子父母的恭敬接待中,吃了一頓精心準備的生日餐。
明明過生日的是澤口先生,可一堆飯吃下來,卻感覺過生日的像是他一樣。
要不是羽生秀樹堅持,澤口先生恨不得生日蛋糕都讓他切了。
一切結束,澤口靖子隨便找了個要回神戶工作的理由,便要和羽生秀樹離開。
羽生秀樹看了眼窗外天都黑了,心想這姑娘的借口也找的太敷衍了。
不過已經無所謂了。
他可不相信,澤口靖子的父母會蠢到看不出他們的關系。
只是一個借口而已。
當羽生秀樹帶著澤口靖子離開后。
澤口靖子的父親便迫不及待地來到門外,坐進皇冠汽車里。
愛不釋手的上下撫摸著汽車的內飾。
跟著丈夫一起出來的澤口夫人見狀,好奇地問,“這車可要不少錢吧。”
“聽同事說,至少五百萬日元。”澤口先生回答。
“這么貴”澤口夫人驚呼道,“靖子哪有這么多錢。”
“真是笨,靖子都說了,是那位羽生會長掏錢買的。”澤口先生說。
“羽生會長又送這么貴的禮物,他和靖子”
澤口夫人盡管已經猜出來了,卻有些不愿承認。
“不管他和靖子是什么關系,咱們都管不了。”
澤口先生見妻子神情不對,又勸慰道。
“你放心吧,羽生會長顯然很喜歡女兒,把靖子醬寵的都不成樣子了,要不然剛才我干嘛偷偷教訓靖子醬。
從接觸來看,他也不是那種刻薄的人。
如今這世道,一切都看錢。
你跟著我受了那么多苦,難道還看不透,就算結婚也不一定能過上好日子。
而且羽生會長那么優秀,才華,身價,長相,無一不出眾。
靖子醬和人家在一起那是高攀了。
只要人家對女兒好,何必強求一個名分。”
澤口先生說到這里,拉著妻子便朝屋里走。
然后在臥室的柜子里找出一個文件袋,一臉神秘兮兮地問妻子,“你猜這里面裝的是什么”
妻子搖搖頭,“猜不出來,你直接告訴我就是了。”
澤口先生從文件袋里掏出一份,封皮上畫著雅馬哈o的文件遞給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