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別忘了他們可都是你的親族,用他們,總比你在東京用那些陌生人強。”
“親戚,他們當初嘲笑我的時候,怎么就不說是我的親戚了。”吉岡翔太不服氣地說。
剛回家的時候,父母說這些事情,他不管感受如何,總不會反駁。
可那些無理的親戚見的多了,他耐心也被磨得一干二凈。
“我看你就是發財了,瞧不上莪們這些普通人了。”
“我”
眼看父子兩人又爭執起來,吉岡翔太的妻子只能先帶著孩子離開。
而吉岡翔太的母親也趕忙勸說道,“翔太你誤會了,今天下午要來的不是你父親的親族,而是我在九州島的親族。”
吉岡翔太聞言徹底震驚了。
真是沒想到,往日里幾乎不怎么聯系的親戚,竟然會跑這么遠的找上門。
看著老母親那哀求的臉色,吉岡翔太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們什么時候到。”
“中午兩點的火車到靜岡市。”母親說到這里,又加了一句,“他們不認識路,翔太到時候開車去火車站接一下。”
吉岡翔太聞言是滿心無奈,在霓虹藝能界多少也算一方大佬的他,誰想回了老家卻成了開車司機。
可看到老母親的樣子,再想想人家大老遠從九州島趕過來。
只得無奈地說,“好吧。”
不過還是強調了一句,“這是最后一次,我在會社也只是小股東,你們不要總答應那些我做不到的事情。”
誰想父親聞言卻冷哼一聲說,“小股東也是老板,總不能連個工作都安排不了。”
“父親,不是什么工作都能安排的。”
“你那族叔就不說了,你弟弟這些年過的不容易,你幫他和妻子在會社安排一份薪水高的工作總可以吧。”
“他們以前就沒做過藝能界的工作,你讓我怎么安排”
“你是老板,有什么不能安排的,大不了只領錢不做事。”
“那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會社”
父親的話把吉岡翔太氣的火冒三丈,當即便爭執了起來。
好在吉岡翔太的妻子和母親及時將兩人勸開,總算才沒鬧得太厲害。
吉岡翔太和父親爭執一番,準備開車前往市區接九州島來的母族親戚時。
與此同時,本就家住在靜岡市區的北原惠理,也遇上了同樣的事情。
眼看要吃午飯了,北原惠理見母親仍舊沒有做飯。
便出聲詢問,“母親,中午吃什么”
北原惠理的母親回答,“中午去外面吃。”
北原惠理一聽就知道事情不好,趕忙問,“該不會又是誰求我辦事吧。”
北原夫人點點頭說,“我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女兒正在讀大學最后一年,想拜托去你的會社實習。”
“實習去哪家會社不一樣,干嘛非要來我的會社,我不去。”北原惠理不滿地說。
比起吉岡翔太,她的處境相對能好一點。
畢竟吉岡翔太算是老板,她好歹能解釋自己只是打工仔。
因此親戚朋友至少不會開口就要千萬資助,基本都是托她找工作的。
“我都答應人家見面了,快點走。”
就這樣,北原惠理不情不愿的被母親拽出門。
約好吃飯的地方,是距離北原惠理家不遠處的一家料理店。
這幾天北原惠理已經來這里吃了好幾次了。
看到招牌她就有些反胃,“母親,咱們就不能換個地方,為什么總是這家。”
“我那朋友家是開水果店的,條件不好,去其他家太貴了。”
“我掏錢就好了,我實在不想在這里吃飯了。”
“知道你有錢,可已經約好了,我現在怎么通知人家。”
母女兩人進入料理店,等了沒多久,約好的人便到了。
同樣是一對母女。
母親個子很矮,相貌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