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口高史等人一時間竟然被“嚇”住了。
不過就在這幾個人剛有動作的時候,一直遠遠跟在羽生秀樹身后的三位保鏢默默走了過來,伸手朝衣服里摸去。
而羽生秀樹卻看也不看這場鬧劇。
徑直朝著云上映畫里面走去。
之前一直試圖解決問題,但卻被濱口高史和稀泥的池本征爾,追上了羽生秀樹。
“會長,抱歉,是我的失職。”
羽生秀樹眼看向池本征爾,搖了搖頭說,“你讓我很失望。”
這個家伙雖然有些才能,但處事太過優柔寡斷。
但凡有點魄力,今天的鬧劇就不會發生。
懂得明哲保身是好事。
可既然已經入了局,就不能一味的退讓了。
該展現魄力的時候,必須展現魄力。
沒有擔當的人,注定無法登上高位。
“非常抱歉。”
羽生秀樹一句話,便讓池本征爾滿頭大汗。
“去解決事情,然后把現場的保全全部解雇,辦不好的話,你和那些保全一起去辦離職手續,明白了沒有”
羽生秀樹語氣平淡,但卻毫不留情。
“我明白了。”
池本征爾可不敢嘗試羽生秀樹是不是開玩笑,答應之后,轉身便朝著門口走去。
羽生秀樹進入會社之后,隨意找了處休息區坐下,等待外面出結果。
他沒有找伊藤信介,因為他知道伊藤信介那家伙為了避嫌,已經打著考察拍攝場地的名義離開東京了。
片刻功夫后,隨著外面的喧囂聲平靜,池本征爾與濱口高史站到了羽生秀樹面前。
“池本桑。”
“在。”
“聯系日活,質問他們為什么派人來云上映畫鬧事”
羽生秀樹才不管那潑婦說的話是真是假。
既然敢說,那日活就必須給他一個說法。
否則
東映和東寶正想把日活徹底搞垮,羽生秀樹完全不介意幫幫忙。
“是,我現在就去。”池本征爾趕忙離開。
池本征爾離開后,只剩下神情緊張的濱口高史一個人。
羽生秀樹也不說話,就那樣看著對方。
濱口高史感覺氣氛不妙,主動便是一個深鞠躬。
“羽生會長,非常抱歉,這次的事情是我沒有處理好。”
羽生秀樹冷笑一聲,“呵呵,你以為我是伊藤桑嗎”
濱口高史完全不知道羽生秀樹是什么意思。
可接下來,羽生秀樹的話讓他更迷惑了。
“想來淺子桑釣魚也釣的差不多了。”
羽生秀樹說完看向濱口高史,一臉無聊的說,“而且就算沒釣完,我也不想和你玩過家家的游戲了。”
濱口高史已經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但還是硬著頭皮說,“羽生會長在說什么,我不明白。”
羽生秀樹懶得和這種小人糾結,起身整了整衣服直接說。
“明不明白都無所謂,你想要掀桌子的話,完全可以試試,看我到底怕不怕。”
說著還露出個好玩的笑容,“讓我猜猜,敢和你一起掀桌子的人會有多少呢”
然后也不理表情驚恐中帶著憤怒的濱口高史,朝著外面走去。
他沒走兩步,身后就傳來了濱口高史那不甘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