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櫻井妮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可田中幸雄在看到自己母親出現的瞬間,眼神中就只剩慌亂了。
母親竟然親自來這里堵他,顯然是很生氣了。
田中幸雄硬擠出一個諂笑。
“母親,我想起來還有事情要做,改天再回去看您。”
說完,立刻拉著身邊的花魁就打算開溜。
嗆
那是“雪切”出鞘的聲音。
緊跟著,還有田中夫人那寒意十足的警告。
“你敢再走一步試試”
看著田中夫人手中,那刃白如雪的名刀,羽生秀樹感覺頭皮都有些發麻。
旁邊剛轉身的田中幸雄,更是一步都不敢走,轉身看向田中夫人,一臉的恐懼。
田中夫人就那樣單手提著長刀,走到田中幸雄旁邊,冷聲道,“回家。”
然后看也不看兒子一眼,轉身對羽生秀樹說,“十分抱歉,讓羽生桑見笑了。”
羽生秀樹趕忙說,“沒關系,沒關系。”
老婦人名刀在手,他還能說什么
然后他發現田中幸雄一臉驚慌,不同的用眼神在向他球就。。
羽生秀樹心中一秒都沒猶豫,直接選擇了無視。
開什么玩笑,你老媽提著把名刀在這里,誰敢管你的閑事。
“各位,我還有家事要處理,就先告辭了。”
田中夫人向幾人道別時,隨手將雪切交給老管家。
“田中夫人既然來了,何不參加了忘年會再走,田中家畢竟是云上藝能的股東。”
一旁的廣橋淺子挽留道。
“年紀大了,不喜歡太熱鬧的地方,而且這個時間我也該回去休息了。”田中夫人說。
羽生秀樹聞言,心想您老人家剛才拔刀那么利索,哪有一點年紀大的樣子。
不過人家都這樣說了,他和廣橋淺子也沒法強留。
禮貌地送田中夫人離開了酒店。
至于田中幸雄,當然是乖乖地跟在田中夫人身后,話都不敢說一句。
那架勢,好似害怕田中夫人一怒之下,給他一記拔刀斬一樣。
待田中夫人的車輛遠去,羽生秀樹這才松了口氣。
他忍不住對身邊的廣橋淺子和伊藤信介感慨。
“以前聽幸雄桑說,田中夫人提著雪切,強壓田中家分家,當時還覺得幸雄桑說的夸張,現在看來是真的。”
“田中夫人年輕的那個時代,女人獨當一面可不容易,不強勢一些怎么能行。”
廣橋淺子語氣崇拜。
很顯然,這位女強人已經把田中夫人當成偶像了。
“真可怕,田中桑犯什么錯了,讓田中夫人這么生氣。”
伊藤信介好奇地問。
羽生秀樹聞言,看了眼從頭到尾被所有人無視,完全搞不清發生了什么,還站在那里一臉疑惑的櫻井妮可。
想到田中幸雄的所作所為,也怪不到人家花魁頭上。
羽生秀樹便主動走了過去。
“櫻井小姐,幸雄桑家里可能有點事,既然他把你帶來了,若是還想參加忘年會的話,我安排人帶你進去。”
這位櫻井妮可能混到花魁級別,自然是識趣的人。
明白田中幸雄不在,她繼續留在這里只會顯得尷尬。
所以客氣的說,“多謝羽生桑,不過田中先生走了,我也就不多待了,先告辭了。”
櫻井妮可禮貌地道別之后,毫不拖泥帶水地離開了。
“她是誰”
伊藤信介看著櫻井妮可的背影,好奇地問。
“六本木一家夜場的花魁,幸雄桑為了幫她過生日,花了至少一千三百五十萬。”
羽生秀樹的解釋一出,伊藤信介和廣橋淺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