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科,不回家了,去品川區找幸雄桑。”
“好的。”
馬爾科不問原因,尋找機會調轉車頭,朝著田中家的方向開去。
抵達田中家之后,羽生秀樹打著送禮物的名義進去。
將特產交給田中夫人之后,閑扯幾句便試著詢問田中幸雄的消息。
“他在后院的房子里禁足。”田中夫人說。
“那我可以去見他嗎”羽生秀樹問。
“當然可以。”
對于羽生秀樹,田中夫人是一萬個滿意。
總想著羽生秀樹要是她的兒子,該多好。
也就是田中家沒有女兒,否則早就撮合在一起了。
可想到這件事,田中夫人又不由得想起了那位外甥女。
當年要不是她多嘴,或許和羽生秀樹也不會結束。
新年的時候,表妹曾聯系過她。
告訴她,那位外甥女想在今年離開寶冢歌劇團,欲要來東京發展,拜托她照顧一二。
想到這里,田中夫人便對羽生秀樹說。
“羽生桑稍等,我正打算去休息,可以幫你把幸雄叫過來。”
“多謝田中夫人。”
田中夫人離開后沒多久,羽生秀樹便見田中幸雄歡天喜地的跑了過來。
但看表面的話,還算“完整”,并沒有缺胳膊少腿。
這家伙沖到跟前一把抱住羽生秀樹,歡呼雀躍的大聲說。
“我就知道羽生君不會忘記我,會來解救我的我果然等到了”
羽生秀樹一頭黑線條,心想我不是唐僧,你也不是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子。
就算是禁足,從捉回家那天開始算,滿打滿算也就十天左右。
又不是被鎮壓了五百年,搞的這么激動干什么。
“幸雄桑,我勸你還是小聲點,太過興奮的話,被田中夫人聽到,搞不好又要被禁足了。”
“沒關系,母親剛才說了,從今天開始禁足結束。”
話雖然這樣說,但田中幸雄還是忍不住小心地朝后面瞅了眼。
然后趕忙催促羽生秀樹,“不過羽生君說的有道理,我們還是趕快離開的好,這里太危險了。”
說完抓著羽生秀樹便走。
“我們去哪”羽生秀樹問。
“當然是去找妮可醬了,我都好久沒見到她了。”
田中幸雄說到這里,有些訕訕地搓搓手,“不過今天晚上恐怕要羽生桑請客了,母親把我賬戶的錢都轉走了。”
“沒問題,只要幸雄桑別再拉我給花魁過生日就好。”
只要不當冤大頭,花些錢羽生秀樹根本不在乎。
平日里找女公關,幾萬十幾萬的酒他也經常開。
“放心,今天沒有人過生日,我保證讓妮可醬介紹美人給羽生桑。”
田中幸雄攬著羽生秀樹的肩膀,朝著家門外走去。
上了奔馳之后,田中幸雄看到座位上的小母貓,好奇問,“怎么晚上出來還把娜可露露帶著。”
“我其實剛從仙臺回來,去了趟云上娛樂,順路來看看幸雄桑怎么樣了。”
羽生秀樹開玩笑道,“本以為幸雄桑身上會少一部分,現在看來倒很完整嘛。”
“哈哈,母親雖然很嚴厲,但不至于真用雪切砍我。”
“是嗎,那幸雄桑可以等下次花魁過生日,再花一千三百五十萬試試。”
“不是一千三百五十萬,是一千七百萬。”
“嗯田中夫人應該真砍幸雄桑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