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這么著急”潘笛苼問。
“我剛剛收到消息,院線有幾個加盟的老板,似乎打算賣掉戲院,而且買家還是同一家。”岑劍旬說。
潘笛苼聽到這個消息,頓時臉色一變,然后緩緩問。
“收購方是不是叫新月院線”
岑劍旬聞言,有些驚訝的問,“潘少怎么知道的,難道你也收到消息了”
潘笛苼搖搖頭,回答。
“收購加盟戲院的事我并不知道,不過昨天早上,邵一麩給我打電話,說這個公司想要買他的幾家龍頭戲院。”
“什么”岑劍旬震驚的當場站了起了。
如果說幾家小戲院在被收購,那他還只是發愁的話。
要是邵氏影業的幾家龍頭戲院落入對方手中,那德寶就算是被絕了根了。
畢竟德寶院線的其他戲院加起來,營收也遠遠比不上這幾家龍頭戲院。
潘笛苼沒理會岑劍旬的震驚,又說到,“這個新月院線的老板,叫羽生秀樹。”
“竟然是他”岑劍旬又驚又疑。
“岑先生認識他”潘迪生問。
自從從邵一麩那里得到消息后,曾在慈善派對上見過羽生秀樹的潘笛苼,就一直試圖聯系羽生秀樹,但卻一直沒聯系上。
“如今香江不知道這位的人可不多了。”
岑劍旬說著,拿過一份報紙放在潘迪生面前。
是一份八卦報紙。
標題很有意思。
“關美人拋棄舊人,香山澳夜戰新歡”
然后下面的照片,正是身穿清涼連衣裙的關芝霖,依偎著羽生秀樹走進一家酒店大門的畫面。
看到這份報紙,潘笛苼恍然大悟。
難怪聯系不上對方呢,原來帶著女人跑去香山澳玩了。
岑劍旬一臉疑惑的說。
“這么一個花花大少,怎么就看上我們這小廟了而且這些戲院和德寶都簽了合約,就算買去又能做什么呢”
“不能小看這個人,據莪所知他可不是什么少爺,而是白手起家的。
他創辦的云上娛樂,占據了霓虹娛樂圈最大的市場份額,一年的營業額,至少是去年香江總票房的二十倍。
這次用來收購的新月院線,也同樣是對方的公司,還是霓虹規模最大的院線。
這種人來香江,又怎么會做無用功呢。”
潘笛苼語氣凝重的把話說完。”
岑劍旬直覺一種無力感襲來。
他和紅金堡創辦德寶,又有潘笛苼這種大老板支持。
即便是面對嘉禾,面對新億城,都有敢把老大老二拉下馬的勇氣。
可潘笛苼口中,那種一年營業額頂二十個香江全年票房的巨無霸。
人家直接碾壓過來,無形的窒息感,簡直讓人透不過氣。
差距夸張到這種程度,真是連抵抗的意志都生不出來。
岑劍旬苦笑道,“這么有錢,八成是出了高價,難怪那些人著急想賣戲院呢,現在股市樓市這么好,換成我也會套現。”
岑劍旬都沒說違約金的事情。
畢竟對于那種巨無霸來說,那點違約金又算得了什么。
見岑劍旬如此沮喪,潘笛苼勸慰道。
“在我看來,現在還不是擔心的時候,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對方在香江沒有根基,買院線定然有其他的目的,也不可能是為了針對德寶。”
“什么目的”岑劍旬好奇問。
“我暫時也沒想明白,不過我知道他今晚要參加一場晚宴,我打算去親自問問。”
潘笛苼說著,還拍了拍岑劍旬的肩膀。
“或許,這對德寶并非壞事,而是機遇。”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