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位霓虹藝能界的爆料中,這家事務所的風氣之“糟糕”,實在是難以用語言形容。
反正小栗旬在圈內就是出了名的“玩咖”。
不過霓虹藝能界嘛,這都是正常事。
無論男女。
想出名先給大人物玩,出了名又玩別人,順便介紹別人給大人物玩。
為了向爬,男友,女友,老公,老婆送起來更是毫不手軟。
普通人進這行,背后沒有大勢力,大人物護持。
誰不是這樣過來的。
等自己混成大人物了,又能反過來禍害別人。
循環往復,無始無終。
羽生秀樹被勾動記憶,發散思維。
然后被多岐川裕美的回答打斷,“是古手川佑子帶我來的。”
“古手川佑子憑”
羽生秀樹剛想說,古手川佑子自己來都勉強,憑什么帶你進來的時候。
瞬間想到他和那個女人的關系。
雖說有段時間沒聯系了,但也是讓助理打過招呼的。
這在外人看來,那女人就是他護著的。
因此帶個人來參加新月院線市的慶功宴,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因此話說到一半,他立刻又改口,“她怎么會帶你一起來”
多岐川裕美回答,“我回東京站這幾天,一直住在古手川桑的公寓。”
羽生秀樹聞言,露出個疑惑表情,心想這倆女人啥時候關系這么好了。
多岐川裕美趕忙解釋,“我擔心那些人還會找我,暫時不敢回原來住的地方。”
羽生秀樹問,“大越和史不是都把你帶出去了,你還有什么好躲的”
“那位先生只是把我救出來了,但弟弟借的賭欠款并沒還,我打算等最近的商業廣告拍攝酬勞到賬后,先還一部分。”
多岐川裕美說著起身鞠躬,“其實我要多謝羽生會長,因為你的關系,那些人暫時并沒有來騷擾我。”
多岐川裕美后面話里的意思,既有大越和史看在羽生秀樹的面子,救了她一次,讓那些人投鼠忌器。
也有她此時住在古手川佑子那里,變相的在接受羽生秀樹庇護的原因。
羽生秀樹先壓了壓手,“你坐下說,別老是鞠躬,我看著頭疼。”
他說著,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心想又是這種狗血糟心的原生家庭。
原本就因為應付那群層人物,精神就已經有些疲憊了。
結果好心把這女人放進來,又聽到這糟心事情,可謂是疲憊加煩躁。
果然人不能太好心。
當初在本間的宴會要是不救對方,不改變對方的命運,對方這時候應該早已經結婚,再過兩年連女兒都該有了。
之前在仙臺,大越和史也不會“好心”把這女人給他帶去。
而當時在酒店,他要是一走了之。
對方估計也不會有事,無非是拍幾部小電影,又或是委身給哪個制片人大佬做情人罷了。
結果呢,這麻煩只要管一次。
后面就要管無數次。
羽生秀樹正煩心的時候,突然感覺有溫暖纖細的手指放到了他的太陽穴,輕輕的幫他按壓起來。
抬頭一看,看到剛才起身鞠躬的多岐川裕美,此時已經坐在了沙發扶手,用手指在幫他放松。
“抱歉,我見羽生會長有些不舒服。”多岐川裕美說。
感受著那舒服的力道。
羽生秀樹感慨不愧是年熟女,這知冷知熱的疼人勁,就是和年輕小姑娘不一樣。
對方的舉動讓他忍不住多嘴,“這種還錢的事情,你總不能一直幫家人解決吧”
多岐川裕美回答,“我明白,所以我已經讓父母安排弟弟去巴西留學了。”
羽生秀樹強調,“留學可不夠,最好留在那邊別回來了。”